这些领救济餐的人猜得不错，顾聪宝又开始干起了老本行——
走私！
或者说，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这个行当，只是走私的对象，有所变化，现实从手机变成了人，然后又从人变成了疫苗。
一开始，只是大漂亮国内的某些老客户，央他带一些金橘疫苗。
虽然金橘将疫苗技术完全公开，导致全球涌现了几十上百个品牌的口罩疫苗。
只是一方面，大多数品牌想要吃透相关技术，并实现量产，还需要一定时间。
另一方面，毕竟金橘才是最正宗的，很多大漂亮的有钱人，宁愿花高价买金橘疫苗，也不愿意买辉瑞等公司的疫苗。
至于部分媒体鼓吹的，金橘疫苗里装了监视芯片，也就是骗骗那些红脖子。
总之，一开始顾聪宝走私的量不大。
即使大金毛不发布外国疫苗禁令，这个市场也不大。
毕竟，江晟没有在疫苗上使用业绩卡，或者利润卡。
但架不住大金毛自己作妖。
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大金毛为了表明自己的功绩，主动为辉瑞疫苗带货，全方位、无死角地进行猛夸。
前面还算正常，虽然夸得太生硬、太夸张，但联系到大金毛的行事风格，影响不大。
可到了记者提问环节，事情就出现了戏剧性的发展：
“大统领先生，你不是说这只是一场小感冒，无需进行治疗，就可以自行好转吗？”
“事实证明，感冒也需要服药，尤其辉瑞疫苗，更是疗效显着，不仅可以当疫苗用来预防感染，还可以在感染后，当药直接喝掉或注射。”
“你认真的？”
“当然，没有人比我更懂辉瑞疫苗！”
“可是，我听说辉瑞疫苗，是基于金橘的公开技术……”
“错！我们是大漂亮，怎么可能采用东大技术，这对辉瑞的科学家，对伟大的大漂亮，是侮辱！”
“这么说，辉瑞的疫苗是自主研发的？”
“当然。”
“可我记得，辉瑞从立项，到量产疫苗，只用了一个月时间，比金橘的三个多月还少得多。”
“那说明，辉瑞的研发实力，比金橘要强得多。”
说完，大金毛使了个眼色，工作人员心领神会，瞬间换了一个来自狐狸电视台的记者。
狐狸电视台不仅是大漂亮本国媒体，还是大金毛铁杆支持者。
因此，这位有着金发大波……浪的女记者，一开口便深得天心：
“大统领先生，听了你对辉瑞疫苗的介绍，我们深觉安心和感动。同时，必须要感谢你对国民的关心、关注。
不过，我想知道的是，疫情蔓延得非常快，辉瑞和莫德纳等公司的疫苗产能足够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
大金毛精神一振，得意洋洋地说道：
“对于产能问题，不管是我，还是辉瑞等公司，都非常重视。
为此，我们找了一位实力雄厚的盟友，进行合作。
这位盟友，供应了全世界约60%的疫苗，包括世卫组织的疫苗，也有65%-70%是由它提供。”
“这么厉害！”
女记者瞪大眼睛，脸上满是兴奋和崇拜，情绪价值给得足足的。
大金毛那叫一个满足，一脸傲然地说道：
“那是当然！”
“那请问，这个朋友是谁？岛国吗？还是欧罗巴？”
“巴拉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