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举着砍刀、钢管,疯了似的往里冲。因为他们已经被发现了,要是被抓住了都得死。而他们可不会为了一个同伴就给自己带来那么大危险。
就在这时,通风管道的格栅突然被推开,邵帅和姜飞从里面跳下来,正好落在人群后面。邵帅抓起旁边的实木椅子,朝着最前面的毒贩砸过去,椅子腿 “咔嚓” 断裂,那人惨叫着倒在地上,瞬间放倒两人。
师盛杰、卫国、左赤羽也冲了出去,五人配合默契,拳脚与武器交替使用。师盛杰避开砍刀,手肘顶在毒贩胸口。
卫国徒手夺过钢管,反手将人按在墙上。左赤羽枪法精准,每枪都打在毒贩的手臂或腿部,既不致命又能阻止反抗。
没几分钟,走廊里就躺了十几个人,剩下的毒贩看着眼前的场景,吓得脸色惨白,再也不敢上前,纷纷往后退。有几个眼尖的知道对方不好惹,拔腿就往藏枪械的地方跑。
沈韶华靠在窗边,看着五人利落的身手,心里忍不住感慨 —— 特种兵就是好啊!出任务时眼里只有敌人和自己人,不用顾忌 “犯罪嫌疑人” 的身份,不用怕下手重了被要求写检查、看心理医生。不像警察,哪怕人赃并获,只要没经过法院判决,都是嫌疑犯,动手时都得小心翼翼,连正当防卫过当,都要反复向领导和纪检部门解释。
与此同时,金碧辉煌会所外,林洲正焦急地在路边踱步。他挂掉庞克的电话后,等了十几分钟,还没见沈韶华出来,心里的慌意越来越浓。他太清楚这会所的复杂结构,走廊多、包厢密,还有不少隐蔽的暗门,连他自己都没把握悄无声息潜入,更别说沈韶华一个女同志。
“怎么还没消息……” 林洲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定位,手指无意识地刷新着页面,“庞大队他们怎么还没到?”
而会所内,战斗的交响曲已然奏响。
邵帅站在一楼与二楼的楼梯转角,战术靴踩在台阶边缘,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抬手示意众人暂停,指尖在战术地图上快速划过,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
“二楼到四楼包厢密集,毒贩可能分散藏匿,我们分两队行动。左赤羽、卫国守楼梯口,防止毒贩从其他楼层反扑;我带姜飞走东侧走廊,师盛杰走西侧,每清理完一个包厢就用手势示意,保持通讯畅通。”
左赤羽闻言,立刻靠向楼梯间的承重墙,手中格洛克 17 的枪口微微下垂,却始终对准楼梯上方,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意。
他微微偏头,耳尖轻动,连楼上细微的脚步声都不放过,冷硬的眉眼间满是警惕:“放心,只要有人下来,我会第一时间示警。”
卫国则半蹲在地,魁梧的身形如铁塔般堵住楼梯口大半空间。他单手握着从毒贩手里缴获的钢管,另一只手按在抢来的对讲机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着暴起的青筋:“你们只管往上清,后面有我。”
分配完任务,邵帅拍了拍姜飞的肩膀,两人默契地朝着东侧走廊潜行而去。
走廊里的应急灯泛着微弱的绿光,映得两侧包厢门的铜质把手泛着冷光。
邵帅走在前面,右手始终虚握腰间的战术匕首,每走一步都精准避开地板接缝处,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姜飞跟在身后,手里拿着抢来的防爆盾,盾面紧贴墙壁,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包厢门的缝隙,生怕有毒贩突然冲出来。
“东侧第一间。” 邵帅停下脚步,侧耳贴在包厢门上,倾听里面的动静。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模糊的嬉笑声,还夹杂着玻璃碰撞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