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了,走吧。” 刀疤男发动汽车,还特意在小区附近绕了三圈,确认没有被跟踪后,才朝着市区郊外的方向驶去。
沈韶华驾驶着她的大吉普,跟在面包车后方。自始至终都没出现在面包车跟前过。都是用精神力控制天上飞的麻雀跟踪的。
随着车辆行驶,周围的建筑渐渐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平房,柏油路面也变得坑坑洼洼,不时有碎石子被车轮碾得飞溅起来。
大约半小时后,面包车拐进了一个偏僻的村庄 —— 这里叫李家庄,坐落在市区与陵县的交界处,算是市区的 “远郊末梢”。
村子里的民房大多是红砖砌成的平房,屋顶覆盖着灰色的瓦片,家家户户都带着一个宽敞的院子,院子外围着半人高的篱笆,有的爬着牵牛花,有的堆着晒干的玉米秆,透着股朴素的乡土气息。
只是村子里格外安静 —— 年轻人大都外出打工,只剩下老人和几个留守的孩子。
偶尔能看到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摇着蒲扇,或者择着篮子里的青菜。
几个穿着破旧衣服的孩子在路边追逐打闹,看到面包车驶过,也只是好奇地瞥了一眼,便又投入到自己的游戏中。
这伙人租下的是村子最深处的一个院子,位置偏僻得几乎靠近村后的林地。
院子的木门是深褐色的,表面被风雨侵蚀得有些开裂,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铁锁,却只是虚掩着,像是故意留着方便进出。
村里见过这伙人的村民寥寥无几。大多只在清晨或傍晚,远远见过开面包车的刀疤男,或是牵着盲眼男孩的老太太,至于其他人,几乎从不出现在村民的视线里。
更没人知道,这个院子里还藏着好几个受伤的孩子,面包车每天的 “车进车出”,在村民眼里也只是 “外来租客的正常出行”,没人会多想。
沈韶华没有直接进村, 她的大吉普车身宽大,黑色的车漆在满是土黄色平房的村子里太过扎眼。
她驾驶着车,在村口的岔路拐向村后,径直开到一条被白杨树环绕的小路上。这条路鲜有人走,路面铺着一层厚厚的落叶,两旁的白杨树高达十几米,枝叶在头顶交织成浓密的绿荫,将阳光挡得严严实实。
她将车停在树荫最浓的地方,车身被枝叶完全遮挡,从村子方向望去,只能看到一片茂密的树林。
推开车门下车,沈韶华的动作轻盈得像一只掠过林间的鸟。午后的风穿过树叶缝隙,带着草木的清香吹在脸上,却没能驱散她眼底的冷意。
她顺着小路往村子深处走,那只被精神力控制的麻雀始终在前方低空飞行,像一盏移动的 “探照灯”。它飞过低矮的篱笆,掠过院子里踱步的鸡群,甚至在村民家的屋顶短暂停留,将沿途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能有人的位置,都清晰地 “传递” 给沈韶华。
注:采生折割,是职业乞丐中最歹毒凶恶的一种。旧时捕杀生人,折割其肢体,取五官脏腑等用以合药敛财的罪恶行为;或指歹徒拐卖儿童,通过利器切割或者拳打脚踢的方式致其残疾,以此为幌子博取世人的同情,达到骗取路人施舍大量钱财的罪恶目的,情节特别残忍恶劣且难以防备。
采生折割,乃邪术之异端,前人指为白莲教所为。白莲教盛于明代,史册可证。
在古代凡采生折割人者,不管受害人已死或受伤,首犯凌迟处死,财产断付死者之家,妻子及同居家口虽不知情,并流二千里安置。建议采用。
(这不是都字数,我是这章文字够了填的,就是想科普一下这些罪恶,让宝宝们也能谨慎点,别上当受骗,遇上这样的人的时候也能多点警惕心。祝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