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的一千两百盔甲是不是白白浪费?
郜星津没有多说其他的,
“不管你愿不愿意”
“藩王府只是通知你一声”
“随后会向外宣布”
郜星津走后,殳永长其他的几个弟兄愤慨的盯着离开的身影。
“三哥”
“他藩王府就如此的背信弃义吗?”
沉不住气的老四叫嚷着要去找藩王府讨一个说法,
“你们谁也别拦着我”
“我要看他藩王府给我一个怎样的解释”
老四还没走出大厅被殳永长厉斥,
“站住”
“还轮不到你去质疑藩王府”
老四气呼呼的盯着殳永长,他不明白都这样了,三哥为什么还能沉得住气?
“四哥”
“你还是先等等吧”
“或许三哥有办法”
老五拉着气呼呼的老四坐下来,老四还是气不过坐在椅子上嘴里骂骂咧咧的。
殳永长哪有什么办法?
但他明白一个道理,自己的步子不能乱,
藩王府突然这样宣布绝对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心底还是相信江浩然的,
他不可能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情。
打定主意后,让两个弟弟在店内等候,自己则是前往藩王府去见一下江浩然。
他注定会失望,
还没到藩王府就被驻守的士兵拦住,不许他进去。
心底有些愕然,
他在城南,不怎么来藩王府附近,一直以为城内流传的东西是藩王府的玩笑。
没想到藩王府真的如此戒严?
忽然间,
殳永长目光一凝,他看到了谁?
当今皇主最亲近的宦官余野云,作为殳家人,余野云他不可能不认识,
宁州属于铁矿主要产区,
余野云每年都会代表皇主前往宁州巡查,一来二去宁州采矿的家族都认识这位皇主的近卫。
于正诚和余野云两人没有注意到被士兵拦下来的殳永长,
满脸悲伤的将一封白色的信件交给士兵。
殳永长咽了口唾沫,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猜测,难道王爷真的?
他不敢想下去,
要是真的是这样,殳家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泡沫。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店铺的,
一路上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殳家遭受的损失。
要知道将铁矿带到淮州以及送给淮州王的玄铁,
仅是其中的成本就已经达到上万两白银,再运回去?
损失更大。
见殳永长回来,消气的老四和老五围上来,声音里带着质询,
“三哥”
“藩王府那里有没有给个回答?”
殳永长呆呆坐在那里也不说话,
兄弟两对视一眼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不再说话,等待着殳永长回过神。
良久,
殳永长吐出一口气,深深的看了自己两个弟弟,
“我写一封信”
“老五你日夜兼程将将其交给父亲”
殳永长没有给弟弟说自己所写内容,目前的一切都是他的猜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等殳永长写好信,
老五当即骑着马日夜兼程赶往宁州。
郜星津也如同早上所说,
下午的时候就以藩王府的名义对外宣布,暂时停止藩王府名下的所有产业。
所有的产业?
消息一出,有些人彻底坐不住了。
江浩然来到淮州虽然时间尚短,可其名下的产业却是涉及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