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刁民胡搅蛮缠说自己没地报官”
“围堵着不走”
说着就要让士兵驱赶围着的刁民。
“等等”
于正诚盯着汪敏越,眼神中满是质询。
“汪知府”
“没了知府衙门你办不了案吗?”
汪敏越被这句话噎的说不出来一个理由。
半晌才憋出几句话,
“能”
“当然能”
“等另寻一处临时办公场所就可以了”
“不用”
于正诚掏出江浩然的藩王令。
“汪敏越接旨”
“臣在”
吕明桥没想到于正诚这个老家伙竟然随身带着淮州王的藩王令,心中升起一丝丝憋屈。
“知府衙门还未拆除”
“特命你就地办公”
“我在旁协助你”
闹事的人停了下来,你看我我看你,他们哪来的事情?只不过是为了阻挠罢了。
吕明桥跪地上,眉头紧皱,该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要就地办案?
这些人是怎么来的自己可是非常门清,要是办案还不得全部暴露?
“汪知府?”
人老成精的于正诚,嘴角的笑容有些难以压制,从刚才出来他就察觉这些人绝对不是来报官的,谁家报官会带着一丝兴奋来?
沉思中的吕明桥余光瞥了一眼站在那的人群,心中有了决断。
“遵王爷令”
“来人”
“将报官之人带进来”
“升堂鸣冤”
.......
于正诚全程坐在汪敏越旁边,看着他为这些人伸冤。
到最后这些人也只是说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草草了事。
盯着于正诚离开的身影,
吕明桥眼中的恨意止不住的往外溢,短短的几天时间他将这些年从来没有受过的委屈尝了个遍。
“玛德”
“淮州王?”
“我要让你成为一个死王”
于正诚回到院子后,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江浩然。
“果然不出我所料”
江浩然早就猜到淮州的这些世家不会让他轻易拆掉知府衙门的,财政他们找不了借口,民不聊生更谈不上,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借口如此的优秀?
无法报官?
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真的无法报官的话,自己会不会考虑换一个阳江知府?
知府衙门前的事情,飞速的传遍整个阳江,民间对这位新来的藩王有着褒贬不一的态度。
“刚来就要拆知府衙门”
“那这位王爷是不是以后想拆什么就拆什么?”
...
“拆的好”
“早就看知府衙门不爽了”
“要不是新王爷来”
“我们都不一定能见到他们”
“多么希望王爷能清除这些蛀虫”
“嘘”
“小声点”
“你就不害怕被那些人听到吗?”
“听到就听到”
“劳资早就不怕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