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无奈摇了摇头,打算回屋继续突破修为。
…
第七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
天元寺。
山门外的石阶上。
晨露未曦,却已被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踏碎了宁静。
萧南天一身玄色劲装,腰悬虎头令牌,面色冷峻。
身侧的萧辰则一袭黑色云纹袍,闲庭信步的跟着。
两人身后,两位小旗和二十余名镇天司校尉身着飞云服,腰佩长刀。
在山门前拉出一道黑色长影。
“镇天司办事,闲杂人等统统闪开!”
一名校尉上前一步,声如钟,震得旁边的两名校尉脑袋嗡嗡响。
山门处的四个守山武僧早已经注意到了。
四人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横持镔铁棍上前阻拦。
另外两人则转身疾奔入寺,显然是去向寺内通报。
“杀!”
萧辰薄唇轻启,淡淡声音响起。
两名小旗官领命,拔刀领着二十余名校尉冲杀过去。
刀光与棍影瞬间交织。
武僧虽有境界相似,却哪里是人多势众又久经沙场的镇天司精锐对手?
不过两三个回合,惨叫声便戛然而止。
两名武僧已被乱刀砍翻在地,鲜血顺着石阶缝隙蜿蜒而下,染红了门前的青苔。
萧南天抬手一挥,众人鱼贯而入。
寺院中,听到厮杀声的和尚们从禅房、经堂涌出。
一个个手持戒刀、禅杖,面露惊色。
却在看到满地鲜血后,眼中燃起怒火。
镇天司一路沿杀,遇到危险,萧辰手中AK便会开枪解危。
不多时。
大雄宝殿前的宽阔广场上,两方人马已然对峙。
镇天司校尉们刀出鞘、弩上弦。
天元寺的僧人则结成阵势,数百道目光死死盯着入侵者。
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AK味。
方丈释太浪身披红色袈裟,手持一根碗口粗的镔铁禅杖。
他看着地上的僧人尸体,额头青筋暴起,强忍怒意沉声道:
“镇天司好大的威风!佛门清净地,尔等竟敢肆意杀戮,今日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老衲不介意让你们统统留在这天元寺,为亡魂诵经赎罪!”
“这么说来,你们是要抗命不遵,公然造反了?”
萧南天往前一步,手按腰间刀柄,语气没有半分解释的意思,直接将一顶谋逆的大帽子扣了下来。
镇天司办案,从不需要多余的废话。
“哼,果然是镇天司的作风,张口闭口便是罪名!”
释太浪怒极反笑,眼中凶光陡然暴涨,
“只是不知你们有没有命走出这寺庙!”
话音未落,他脚下青砖“咔嚓”碎裂,手中禅杖骤然横扫!
浑厚的真气灌注杖身,竟让沉重的禅杖泛起金色流光,化作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虚影,直扑萧南天!
“大威天龙!”
释太浪一声低喝,身形如风,紧随金龙后方。
袭杀间袈裟猎猎作响。
就在金龙即将及身的瞬间。
萧辰仅仅眼角余光一瞥,随意抬手一点。
指尖飞出一缕淡青色真气,精准刺入金龙虚影。
“噗!”
金龙虚影瞬间溃散,化作漫天真气涟漪。
不等释太浪反应,萧辰反手一掌拍出。
…
(人嘛了,两岁女儿说要拉臭臭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屁颠屁颠的跑厕所,结果她不拉盆里,拉地上,拉完一小坨换一个位置,然后观察自己的粑粑继续拉,最后厕所到处都是一坨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