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感觉违和。
萧辰不再废话,身形一动,欺身而上。
随即打出两掌。
在蒋寒松父女惊恐的目光震碎了两人心脉。
“来人,洗地!”
吩咐完毕,萧辰转身便要离去。
刚走到厅门口,便看到急冲冲赶来的萧南天。
他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左臂打着夹板吊在胸前,身上多处伤口刚用草药包扎好,活像个移动的“木乃伊”。
显然是听到动静强撑着从病榻上爬起来的。
此刻他脸色已经红润不少,看到厅中倒在血泊里的蒋家父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随即目光落在萧辰身上。
四目相对的刹那,萧辰清晰地从父亲布满血丝的眼底看到了欣慰。
那是一种卸下千斤重担的释然,混杂着对儿子成长的骄傲。
甚至还有一丝“终于不用担心你被欺负”的感慨。
萧辰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这位便宜老爹,当真是为原主操碎了心。
从前怕他修为低微被人轻视,怕他护不住萧家,怕这门婚约成为他的负累。
如今见自己能干脆利落地解决麻烦,这才露出如此真切的笑容。
“父亲,您怎么起来了?”萧辰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他的身体,语气不自觉地放柔。
“这里交给下人处理就好,您伤势未愈,该回去静养。”
萧南天拍了拍他的手背,朗声道:
“为父没事,你昨晚给的那灵液确是神奇,我如今伤口感觉都愈合了!”
随即话音一转,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倒是辰儿你,长大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道尽了一位父亲半生的牵挂与期盼。
…
第三日。
平安县城镇天司。
萧南天一早便带着萧辰来上值了。
经过这两日萧辰以空间灵泉辅以疗伤。
他不仅伤势痊愈,修为竟顺势突破瓶颈,稳稳站在了先天一重天的境界。
他身旁的萧辰则更显惊世骇俗。
短短三日连破数境。
此刻已悄然达到先天四重,周身气息内敛却深藏锋芒,与前几日的少年判若两人。
父子二人刚在司房坐下,桌上的茶盏还未斟满,一名校尉便匆匆掀帘而入:
“大人,风来郡城镇天司的差官到了,正在大堂等候!”
“知道了。”萧南天不敢怠慢,当即起身整理衣袍,对萧辰叮嘱道,“你随我一起去。”
说罢便快步向大堂走去。
此时的大堂内。
已有两名身着镇天卫服饰的小旗肃立等候。
中间站着一位腰悬铜令的传令官,官服上绣着郡城镇天司的徽记。
见萧南天进来,传令官目光一扫,也不寒暄,直接从怀中取出一卷明黄卷轴,沉声道:
“萧南天接令!”
萧南天抱拳躬身:“卑职在!”
“奉郡城总旗令,现命平安县镇天司萧南天暂代总旗之职,即刻彻查前日镇天卫遇伏一案,务必查清幕后主使,
办案期间遇到强敌只可智取,不得轻举妄动!”
传令官语速极快地宣读完毕,将卷轴递了过去。
“卑职领命!”萧南天双手接过卷轴,郑重收好。
传令官点了点头,目光飞快地扫过堂内众人,像是多待一刻都嫌麻烦,匆匆拱手道:
“公务在身,告辞!”
话音未落,已带着随从快步离去。
那仓促的背影竟像是在逃离龙潭虎穴一般,让在场众人面面相觑。
传令官一走,大堂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尤其是站在左侧的小旗赵阔,脸色更是阴晴不定。
此人瘦高马脸山羊胡,双眼细长眉如刀。
对待原主那是面上笑容暗搓搓,阴人栽赃两不误。
…
(今天打扫卫生,发现床垫下有一只被压成薄片的蟑螂,就和标本一样,这让我想起了一个鬼故事,《床垫下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