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无路之下,风惜弱在网上看到一个“高薪急聘”的信息。
说是能快速赚钱还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联系了对方。
结果被黑中介骗到了这家会所。
签了所谓的“用工协议”才知道。
这哪里是什么正经工作,分明是把她卖进了火坑。
她想过逃跑,可昨天一个试图翻墙的女孩被抓回来。
被保镖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断了腿。
那凄厉的惨叫至今还在她耳边回响。
她不敢了,她真的怕了,只能如同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这时!
包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挺着啤酒肚、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眼神油腻腻的,在风惜弱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新货?看着挺嫩啊。”
男人说着,伸出肥厚的手就要去摸她的脸。
风惜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的感觉直冲喉咙。
可她不敢躲,只能死死咬着牙,强忍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
颤抖着往前挪了几步,主动迎了上去。
那一夜,包厢里的灯光亮到天明。
风惜弱被那人随意摆弄,尊严被碾成了尘埃,扔进泥里反复践踏。
她终于知道。
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什么叫被剥光了所有伪装。
在绝望的深渊里一点点被吞噬。
疼痛、屈辱、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每一秒都像在地狱里煎熬。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来时。
她瘫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生不如死这四个字,终于不再是书本上冰冷的词语。
而是化作了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进了她的骨头里。
最终,在一年后,风惜弱被人灌药玩死了。
而那些高利贷找到她的时候。
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
另一边。
监狱,6号牢房。
古天苦缩在墙角,半边脸肿得像发面馒头。
嘴角还凝着干涸的血痂,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曾经在教育局里挥斥方遒的派头荡然无存,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古大局长,耳朵聋了?该洗袜子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抬脚踹了踹他的腿。
随手将一双沾满黑泥的臭袜子扔在他脸上。
那股酸臭直冲鼻腔,古天苦胃里一阵翻涌,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是,龙哥,马上就洗。”
他连忙捡起袜子,弓着背点头哈腰,声音细如蚊。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突然落到这步田地?
贪污的证据被摆在阳光下时。
他还心存侥幸,以为靠着多年的人脉能脱罪。
可判决下来的无期徒刑像一把重锤,砸碎了他所有幻想。
妻子得知家产被全部没收,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直接寄来了离婚协议书。
而今早传来的消息,更是让他如坠冰窟。
儿子古备因为数起交通肇事案情节恶劣,已经被执行了死刑。
最让他窒息的是,曾经被他视作底层蝼蚁的恶霸。
如今成了能决定他三餐冷热的管教。
那些他当年签字审批时连正眼都懒得瞧的社会闲散人员。
此刻正踩着他的尊严作威作福。
他进牢房第一天就被狱霸龙哥盯上了。
“听说以前是局长?在这儿,规矩得重新学。”
龙哥捻着手指,轻描淡写地定下了规矩:
晚上只能蜷在马桶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