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州使劲摇头：“我没有让她监视谁！就算你掐死我也没用！我没做过，绝对不会承认！”
见他嘴硬，江野知道不下狠手是不行的。
咔嚓咔嚓。
把他的双侧肩关节给弄脱臼了。
随即在他身上戳了几下。
“啊——”
“疼死我了！”
谢鹤州疼得满地打滚，惨叫声在车库里回荡。
“要不是考虑到李小兮尚小！对她影响大，我早就报警了！”
“你使劲喊，最好把警察招来！”
江野搜出他的手机，用他的人脸解锁，翻看图片和视频，没有找到证据。
又打开他的微信。
谢鹤州神色大变，喊道：“你不能查看我的隐私！”
然而，在燕子的对话框里发现一段视频。
打开一瞧，是他与秦夜凝在客厅里说话的画面。
他嘴角微狞，这就对上了，燕子是谁？这人才是幕后主使。
“谢鹤州，从你手机里，我已找到证据！还不交代吗？”
谢鹤州身子一僵，忘记了疼痛，他的眼神复杂。
看谁耗过谁！江野不再逼问，手指时不时在他身上戳一下，如此一来，谢鹤州再次鬼哭狼嚎。
大概过了半分钟，谢鹤州咧嘴哭道：“别折磨了，我说！”
江野微微点头：“最好不要骗我，否则定叫你生不如死！”
“我也是受人指使……”
谢鹤州详细地讲述一遍，原来他有个表妹叫沈冰雁，是沈冰雁让他做的，只要发现秦夜凝与男人在一起，就用无人机录下视频发给她。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他曾经问过，可是沈冰雁不说。
不确定谢鹤州是否说谎，江野继续对他用了手段，人都昏死过去了，也没问出别的。
他心思微转，用谢鹤州的手机，模仿他的语气，给昵称是燕子的发去信息：“表妹，你在哪？”
“在宛城呢，怎么了？”燕子回复。
“我也在宛城，你来干什么？”江野继续问道。
这次，燕子没有回复，而是打来视频电话。
江野想把她骗出来，可是一旦接听就露馅了。
他没有接，于是一巴掌将谢鹤州抽醒，说道：“要是不想再受折磨，把你表妹约出来！饭店，酒吧都行！”
谢鹤州脸色一阵变化，他不想受折磨了，点了点头：“好！”
江野在手机屏幕上滑了下。
“喂，表哥，你不是回京市了？怎么又来了？”
“我姐夫跟邻居打架了，过来帮忙！我有事跟你说，咱们见个面！”
“现在不方便！明天吧！”
谢鹤州看向江野，意思要答应吗？
江野在他耳边低语几句，谢鹤州说道：“真有重要事情，我去找你也行！”
“我跟朋友在一起呢，好了，明天跟你联系！”
对方挂了。
谢鹤州苦着脸道：“是沈冰雁不愿意见我，我也没办法。”
沈冰雁？江野记得傅安华身边那女人叫冰雁，莫非就是她，“有你表妹的照片没？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