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地摸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镜子里，一张英俊绝伦、帅得让人神魂颠倒的脸庞正对着他。
“我……我草！”张晓凡看着手机里的自己，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这就是我？这要是我的脸，我还做什么大师，直接出道当明星了啊！”
他尝试着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自以为很磁性的声音说：“hello, testg。”
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魅力，和他原本的轻微公鸭嗓截然不同。
“太牛逼了！”张晓凡对着镜头挤眉弄眼，做了好几个帅气的表情，玩得不亦乐乎。
“宿主，你的傻笑表情与当前面容的适配度为-80%，产生了严重的违和感，类似‘金刚芭比’。建议切换回本体，以免对新的容貌造成永久性心理阴影。”
张晓凡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悻悻地取消了变身，恢复了自己那张平平无奇的脸。
“好吧，帅脸是用来欣赏的，不是用来搞笑的。”他咂了咂嘴，“这次行动得低调，不能太引人注目。给我来个……嗯，就那种扔在人堆里绝对找不着的普通脸，看着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有点书卷气，但又带点社会人的木讷。身高调低3厘米。”
他再次启动面具，这一次，手机屏幕里出现了一个全新的形象：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相貌清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气质斯文，眼神却有些呆滞，像是常年泡在图书馆里的技术宅。
“不错不错，这个形象，人畜无害，谁都不会多看一眼。”张晓凡满意地点了点头，“声音也变一下，普通话标准一点，带一点点鼻音，显得老成持重。”
他再次尝试开口：“你好，我叫……李默。沉默的默。”
声音果然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朴实无华。
“完美！”张晓凡为自己的新马甲命名，“从现在起，我就是李默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冯德海发来的加密信息。
“大师，幸不辱命！西川‘鬼市’的邀请函已弄到手，是一枚特制的玉扳指。另外，一张不记名、无上限的黑金卡也已备好。东西放在您套房门口的送餐车里，我已遣散所有人。您……方便的时候便可取用。”
张晓凡眼睛一亮。
不愧是首富，这办事效率，杠杠的！
他立刻给冯德海回了一条信息，言简意赅，高人范十足：“知道了。好生看护命灯，勿再打扰。”
然后，他走到门口，侧耳倾听，确认外面毫无动静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门缝。
果然，门口停着一辆送餐车，上面盖着银色的餐盖。
他迅速将东西拿进屋，关上门。
餐盘上，一枚古朴的墨绿色玉扳指静静地躺着，旁边是一张通体漆黑、只在角落里有一个金色“林”字的银行卡。
“苏大姐，检测一下这张卡。”
“正在扫描……卡内嵌有顶级加密芯片，与林氏集团主服务器直连，理论上无消费上限，所有账单将直接由冯德海个人信托基金支付。简单来说，你可以用它买下一座小岛，只要冯德海付得起钱。”
“嘶——”张晓凡倒吸一口凉气。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太朴实无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