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你放心,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他拍拍胸脯,表明自己的立场绝对坚定。
鱼镜渊打开一个药瓶,灵力裹挟着粉末飘浮,进屋之后覆盖在那人的脸上,随后他心满意足地收了起来:“走吧。”
直接杀了还脏了他的剑呢,这种人最好还是自食其果去吧。
两个人离开,天边已经再度飘雪,很薄很稀疏的雪花簌簌落下,他们身上都多少沾了些星星点点的雪白。
“所以那个药是什么?我没看出来。”
想了半天,季山淮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自己虽然很见多识广吧,却也不是看到什么都能马上说出来的。
没贴标签谁知道。
“那个药?很普通的痒痒粉罢了,没有什么特殊效果。”
鱼镜渊当然不可能在凡人身上用什么修真界的灵物,凡人基本是承受不住的。
不过那痒痒粉的效果不是一直持续,而是一阵一阵的痒,这个周期持续的时间会很长,大概会有十天半个月。
他要是忍住了不挠,反而会好得快,忍不住挠,不仅可能会抓烂脸,还只会将周期延长。
“那还可以,忍一忍还是能继续干活的。”
赞同这个做法的季山淮竖起大拇指,既给了他一个教训,也不算太影响他的生活,不会因为干不了活而饿死。
只能说,季山淮还是太天真了。
鱼镜渊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自己的本意就是想让他带着这份不适继续去干活。
就算他能忍住不挠,脸上也会起红疹,去找大夫检查大概只会落得一个没什么用的诊断结果。
忍不住去挠,就会让面目显得更加狰狞,日后哪怕恢复也落了疤。
不论挠还是不挠,模样上都有变化,即便他自己想继续在前厅干迎客打扫的活,掌柜恐怕不会再让他去干。
既然如此,干活内容就需要在别的活上补回来,迎客和前厅打扫算是最轻松又占时间的差事了,去干别的只能是后面的脏活累活。
鱼镜渊觉得这不过算是以牙还牙,那人这般管不住嘴也闲不住手,不如去干停不下来的活,顺便慢慢享受别人的评价吧。
他的眼眸中幽冷聚起了暗沉的光,只是夜色昏黑,被很好地挡住了。
两人回到客栈,鱼镜渊没有犹豫多久,来到水清鸢的房门前轻声问她:“姐姐,你休息了吗?”
透过门窗能看到屋里的暖光灯火,只是他担心她准备要休息了。
门后传来脚步声,鱼镜渊就站在门前乖乖等着,一开门,看到了披散着长发的她。
从前束发时温婉安静,如今这样散着头发还多了几分慵懒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