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鸢像是认同了它的观念，点点头，道：「那宝物在哪？这破地方能出什么宝贝？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真有宝贝怎么会没人来？不是吗？
「这个嘛……我不能告诉你，你还没给我点甜头尝尝，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放我出去呢？」
怨妖在瓶子里摇头晃脑，留了个心眼。
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能完全信任，等下套了它的话，又不管它了怎么办？
「我要先知道自己能出去，再跟你讨论宝贝的问题。」
怨妖哼哼着，它现在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便也不那么急了，开始跟她摆谱。
既然她这么想要，自己可要好好钓一钓她才是。
“师父，您的储物袋给我拿着吧。”
水清鸢朝他眨眨眼，嘴角挂着的笑容弧度都挑不出一丝错误，无比乖巧。
“还怕我累着不成？这么关心我啊，拿着。”方墨眉头一挑，根本问都不问，直接塞她手里去了。
「现在呢？这储物袋上的禁制对我没有用，我可以随便打开，只要我想，我就可以马上放你出去，大不了挨一顿骂。」
她攥紧这只储物袋，像是拿捏住了这家伙的命脉，占据了这场对话中绝对的上风。
能随便用这个储物袋是因为方墨嫌麻烦，他自己有时候也要打坐修行，管不上她的生活起居，出现这种情况时干脆就把储物袋给她，要什么就拿。
虽然里面算得上空荡荡，没什么东西。
「哎呀，这也不能说明你会放了我不是？你不如先找机会放了我……」
怨妖也没想到这死孩子能这么给力，说拿到手就拿到手了，两眼瞬间放光。
好孩子，要是能乖乖听话就更好了。
「那可不行，万一你拍拍屁股飞走了，我不是亏大了？你想交易，没有诚意可不行。」
水清鸢也不惯着它，开始冷处理。
谁求着谁当然要清晰明了，想求她就要有求她的态度。
「欸、你！」
没想到她还真的不再吭声了，怨妖也跟着气性上头，声音戛然而止。
反正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死。
两人顺着怨妖残留的气息持续深入，还能见到有药修爬上巨木树上采药。
由于怨妖和恶妖的妖气不同，里面采药的修士又境界不高、见识不足，所以并没有意识到这份气息的异常，只以为是寻常妖兽的气息。
方墨也并不打算直接把这事说出来，总不能直接说：这里有恶妖你们快离开。
等下别人该把他当成傻子了。
“妖气到这里就往那边朝外走了，先在附近找找有没有死了的妖兽或者人。”
真相还需要继续查询，不过暂时得先找到被控制过的尸体。
找倒是不难找，即便这里面有众多妖兽的气息，驳杂到混乱，但怨妖的妖气还是有所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