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安、紧张又警惕的喘息声之中,他递给了李医生一个东西。
是什么?
我紧张的准备在李医生想要攻击我的下一秒……
我看清了李医生手里的东西。
我的心情瞬间松缓了下来。
“好丑啊”,那是我很久以前做给胡艳儿和陶贺川的生日礼物,是我自己用手绢做的大头娃娃,丑的一批,她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带来给李医生的,还用绳子把那两个丑娃娃绑在了一起,看着真是辣眼,丑的我想哭。
“医生,它们好丑啊……”,我一边接过李医生递过来的娃娃,一边不受控制的哭了起来,还不忘记一个劲的吐槽,“好丑啊”。
“不丑的,让它们陪着你手术,好不好?”李医生像在哄一个小孩,耐心的哄着我。
我把两个丑娃娃抱在了怀里,“好”。
——
等我真正上了所谓的手术台,才知道我需要被束缚住,几乎全身都要被Alpha专用束缚带给捆绑住。
我讨厌被绑住,我讨厌被束缚住,我讨厌这些。
“为什么要绑住我?打麻药不就可以吗?”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个全身白的家伙一点点的把我绑起来,跟绑粽子似的,“我不喜欢被绑着,我讨厌被绑着。”
李医生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叮嘱那两个全身白的家伙,“不要绑住她的娃娃,它们的材质太脆弱了。”
说完这些,李医生才向我解释,“我们需要的是激发你腺体内的信息素,我们需要你来控制住信息素,放心,我们会有局麻的。之所以没有办法给你全身麻醉的话,一是你还小,第二是我们担心信息素会在暴走程度下接管你的意识,你明白吗?”
“Alpha的信息素还能接管我的意识吗?”我好像从来没有在课本上看过这个知识点,“它只是信息素,它又不是大脑,它怎么会?”
“它能够接管的,而且……我想,也许在你分化成Alpha之后的经历中,信息素或许在你有所察觉或者没有察觉的时候,接管过你的行为。”说到这儿,李医生宽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担心,我相信你可以控制住信息素。而且,你现在手上可是有两个小小的‘人质’,你要用尽全部的思维和力量来阻止成百倍的信息素控制你的思维,毁掉你的小小‘人质’,你可以做到吗?”
我在浑身的束缚带中努力的抬头去看了一眼被我护在胸前的两个小小“人质”,朝着李医生用力的点了点头,“我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