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系统坏了，是得换模式——摆烂式冥想，主打一个心态放空，越混蛋越涨功。
我索性不打坐了，靠着墙，把前世学过的物理概念往灵力上套。“能量叠加”“频率共振”“模块化输出”……一边叨叨，一边在识海里拆解凰图秘术，把大招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灵流，像拼积木似的重新组合。
到后半夜，我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识海深处，好像有根细线在轻轻颤，频率特别低，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震动。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模拟那个频率，送出去一段反向灵波。
没有爆炸，没有反噬，但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片灰白色的荒原，天空裂着口子，一颗赤红的星悬在半空，底下站着几个影子，浑身裹着黑雾，头都没长全。
我猛地睁开眼，冷汗直流。
虽然只是一瞥，但我确定了三件事：
第一，那地方真的存在；
第二，它们已经在往这边挪；
第三，我刚才那招，勉强算搭上了线。
“伪·跨位面共鸣阵型……成了个雏形。”我喃喃，“虽然离实战差十万八千里，但至少不是纯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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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闭关室，边关急报就到了。
“黑水镇昨夜出现黑影，三名村民失魂，灵脉井枯竭七成。守军追击至镇外河滩，两名修士精神错乱，反复念叨‘妈妈不要走’。”
我盯着灵讯符上的字，手指敲着案角。
果然，先遣部队动手了。不是大军压境，而是试探——看看我们有没有察觉，防不防得住。
我立刻下令：“启用灵讯灯笼阵。每盏灯加装监控符，一旦检测到异常灵波，自动点燃紫焰，三镇联动报警。”
然后我挑了一支精锐小队，全是心理素质过硬、经历过战场幻术的老兵。任务很简单：伪装成北境商旅，潜入黑水镇，采集空气、水源、失魂者唾液样本，重点找“反梦符”的作用痕迹——那玩意是我根据“梦是它们喂的”这句话临时研制的，原理类似杀毒软件，专清精神污染。
“记住，”我在出发前强调，“不许交战，不许逞英雄。拿到数据就撤，活人比情报重要。”
小队领命出发。
我站在紫宸殿高台上，手里攥着更新后的灵讯地图。三座边镇的位置上，此刻已亮起三盏虚拟紫灯，静静燃烧。
王嬷嬷走过来，低声说：“冷香殿那具尸体……指甲又长了三分，而且，嘴角一直在动，像是在笑。”
我盯着地图，没回头。
“看来咱们这位‘守望’道长，死得不太干净啊。”
她顿了顿：“要不要……处理掉？”
“先不急。”我捏紧了地图一角，“死人会笑，说明还有信息没吐完。等北境的数据回来，再决定怎么掀盖子。”
远处，驿灵阁的光塔一闪一闪，像心跳。
我低头看了眼乾坤袋，奶茶粉包装上的二维码隐隐反光。
这场仗，不光得用灵力，还得用脑子。
更得抢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