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国师昨夜退得那么干脆。”我冷笑，“他是去报信了。”
顾清言立刻收起图纸：“那他们现在知道我们在查东市。”
“知道又怎样。”我站起身，“他们不敢动。一乱，就暴露了。”
王嬷嬷却摇头：“不，他们可能会提前换岗，打乱节奏。”
我眯眼：“那就改计划——今晚就动手。”
“太急。”顾清言拦我，“你刚耗灵，现在再强行用龙气，会伤根基。”
“我不用龙气。”我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包奶茶粉，撕开倒进嘴里，“我用嘴炮。”
我嚼着甜粉，走到窗边，对着东市方向喊了一句：“退退退！”
“叮——梗力值+5，当前进度条：98%。”
灵力回涌，但没扩散，而是集中在喉咙口，像含了颗发热的糖。
“我有个新想法。”我转头，“让眼线今晚假装‘送错药’，把一包‘特制奶茶粉’倒进他们的饮水壶里。”
顾清言一愣：“你不会真想让他们集体上头吧？”
“上头是其次。”我笑，“关键是这粉里混了我一口灵力，他们喝了，体内就会留下‘梗力印记’。以后我只要喊一句‘尊嘟假嘟’，他们心跳都得慢半拍。”
王嬷嬷瞪眼：“你这哪是修仙，这是下蛊！”
“这叫降维打击。”我耸肩，“现代职场人都懂，精神污染比物理攻击狠多了。”
顾清言低头笑出声，罗盘转了半圈：“行，我负责把粉送进去，用糖画伪装成药粉。”
王嬷嬷叹气：“老奴去安排送药的丫头，就说新调的‘安神饮’，专治夜班疲劳。”
计划敲定，王嬷嬷提着食盒离开，临走前看了我一眼：“公主，别太拼。您现在不是一个人在扛。”
门关上，屋里只剩我和顾清言。
他收起罗盘，忽然问：“你刚才说，感觉被窥视。”
“嗯。”
“那你知道吗？”他声音低了点，“我左耳这颗痣，最近总发热。”
我一怔：“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国师第一次摸耳坠。”他抬手碰了下，“每次他念咒，我就觉得像有根针在戳。”
我盯着他耳朵：“所以你早发现了？”
他点头：“但没证据，怕打草惊蛇。”
我沉默两秒，忽然抬手：“尊嘟假嘟？”
“叮——检测到隐性精神烙印，梗力值+15，当前进度条：99%。”
灵力扫过他耳侧，那颗朱砂痣猛地一跳，一缕极淡的黑丝从皮肤下渗出，瞬间被金光绞碎。
顾清言“嘶”了一声，捂住耳朵：“疼。”
“他们给你种了标记。”我皱眉，“难怪国师能预判你的行动。”
他冷笑：“所以我是内应？”
“不是。”我盯着他，“你是他们的‘活路标’。你靠近我，他们就知道我在哪。”
他沉默片刻，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块青铜片：“这是我在江南查到的，顾家祖传的‘破妄符’。一直没用，现在……试试？”
他把符按在耳侧。
皮肤下又有黑丝蠕动，像是要往外钻。
我一把抓住他手腕：“别硬扛。”
他咬牙：“总得拔了这根刺。”
我深吸一口气，把玉扣贴在他耳边，低喝：“退退退！”
“叮——梗力值+20，当前进度条：100%。”
金光炸开，他闷哼一声，整个人晃了下，靠在墙上。
那缕黑丝被硬生生扯出，化作一缕黑烟，刚想逃，被我一掌拍灭。
他喘着气，脸色发白：“谢了。”
我扶他坐下：“接下来别单独行动，他们盯你，就等于盯我。”
他点头，抬眼看向我：“所以，咱们真要一起上？”
我笑了：“不然呢？你当充电宝，我当充电桩，咱这组合套餐，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