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适合结婚生子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口口声声喊着独苗苗的三叔。
吴三省看着大侄子不说话,还以为他在愧疚,叹了口气转身就走了。
这两人开始就是一段孽缘,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还是早点断了比较安心。
现在已经到了清扫战场的环节,蛇群的攻势越来越微弱,有渐渐散开的趋势。
西王母躺在石阶上,整个人出气多进气少,但就是死不了。
她的尾巴和手臂长出来一点,都会被张海客慢慢砍断。
明明可以一刀给个痛快,非要在刀片上抹辣椒油,然后一片片削下来,纯粹只是在折磨人。
那辣椒号称全世界最辣的,而且还是浓缩版,疼得西王母连惨叫都喊不出来。
张家人大部分心肠都很硬,求情或者扮可怜没用,反而觉得在看小丑演戏。
如果用现代的词来形容,那就是感情缺乏综合症,还有典型的反社会人格。
西王母长得并不差,眼泪要掉不掉的时候满是异域风情,有股破碎的美感。
她冲着张海客可怜兮兮地求情,企图让他下手给个痛快。
吴悠在旁边差点笑出声,转身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开始换衣服。
刚才那些蛇血全喷到身上了,感觉刚从茅坑里爬出来似的,又臭又腥。
她随意地自己冲了冲头发,突然就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仿佛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吴悠心里有点好奇,从隐蔽的缝隙里走了出来,整个人披散着头发,上面还在滴水。
外面的蛇群全都退了,就剩下那条蛇母在负隅顽抗,安安就跟遛狗一样到处转圈。
其他人或站或坐,手里拿着干粮在补充体力,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张海客。
胖子瞧见吴悠走出来,朝她招了招手:“妹子,赶紧过来歇会,我们给你留了吃的。”
他手里拿着一盒自热米饭,正吃得喷香,说出的话都是含糊不清。
吴悠搬出个小马扎坐了下去,嘴里嚼着块莲藕,有些好奇地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西王母叫得跟见了鬼一样,我家客哥又干了什么,居然搞出了这种动静。”
胖子咽下嘴里的一口米饭,指了指张海客:“你男人真不愧是张家出来的。”
“他拿着辣椒油抹刀,然后一片片削人家的肉,长出来一点就削一点。”
“西王母好好的一个大美人,想朝他撒撒娇,求他放过自己,或者给个痛快。”
结果那厮琢磨了一下,把粗盐翻了出来,美其名曰消消毒,全倒在人家伤口上了。”
他说着说着,压低了几分声音:“妹子,你家男人一直都是这么变态的吗。”
“你跟胖哥说句实在话,你俩是正经渠道认识的吗,他凶残成这样你也敢嫁。”
“难不成他仗着家大业大,然后胁迫你不得不嫁,最后上演她逃他追的戏码。”
胖子还真觉得有这种可能,之前他蹲茅坑的时候,闲得无聊看过类似的故事书。
当时还觉得非常脑残,越看越觉得侮辱自己的智商,现在倒是觉得跟妹子的情况很符合。
在场众人都把耳朵竖了起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听八卦也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