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娇娇眼神诚挚，姜景诚却摇头，“谢谢，不过我不需要。”
摆明了不想和姓冯的有太多牵扯。
冯娇娇见自己把好处说的这么清楚姜景诚还这么坚决，骨子里的大小姐脾气忍不住冒出来，作势要撕掉手里的账本，“既然你不许，那它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姜景诚皱眉阻止，也知道这个账本对公安应该有很重大的意义，一时进退两难，求助的看向姜林玉。
姜林玉叹息一声，
“冯同志，我知道你是好心，这份证据可能会为景诚赚来一份荣誉甚至是工作，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账本上牵扯到的人或许大都背景深厚，就算能把他们拉下马，但他们的亲戚朋友呢？
如果对方没有参与过违法行为，事情落幕后仍旧保有原先的势力和人脉，那他们得知亲人落马，无法将怒火发泄到国家机器上，那只能迁怒到和这件事情有关的小人物身上。
上交证据的人也是要被他们清算的人。
我不是说要让景诚当一个缩头乌龟，只是相比我们姜家和苏家，有更适合的人上交这份证据。”
看冯娇娇似乎陷入了思考，姜林玉继续道，
“我想这份账本的来源应该也有待考究，你爸如今的处境你应该也知道。
既然你拿出这份账本，我是不是能理解为你是愿意大义灭亲的。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直接交上去？
毕竟据我所知，你母亲的娘家应该是能护住你的。也能通过这格局懂，减少你在冯三事件中受到的牵连。”
冯娇娇迟疑，“姜大夫，我明白你所说的。是我考虑不周了，但我还是觉着上交这个账本是危险和急于并存的，姜景诚，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姜景诚摇头，“我姑说的对，由你来上交这个账本比我上交好的多。”
冯娇娇轻笑，“姜景诚，好像自从认识你一直在对我摇头，不停的拒绝我，你可真是个怪人，也是个好人。我欠你的人情依旧存在，有任何事找上我我都会尽力帮你，这个承诺永远有效。”
姜景诚看着女孩带着释然的笑总觉着对方好像有了什么改变，和之前几次见到的相比更加成熟了。
听到她说让自己有任何困难都可以去找他，下意识又想摇头，在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里还是生生的止住了，“好....”
只是嘴上答应，但还是会避着走吧。
冯娇娇心里一闪而过这个想法，客气的可姑侄俩道别。
回家以后，和母亲苏爱华一合计，直接拿着账本去找了大舅，完善了一下说辞以及对后续可能发生的事情做了预判，冯娇娇毫不迟疑的将账本上交给了公安。
公安调查组年前停滞的进度一下子继续下去。
等到春末夏初，远郊四合院的事情终于有了定性，因为有杨珊珊这个编外人员在，姜林玉也打听到不少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