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姆露向着更靠近交战区域的方向走去。
越靠近前线,气氛越发令人窒息。
巨大的土墙升起又崩碎,雷光与火光在怪群中炸开。
不时有忍者被击飞,吐血,但又很快被同伴抢回,灌下药剂后再次咬牙冲上前线。
利姆露的脚步停在了距离真正血肉磨盘仅有百米之遥的一处相对高耸的断壁上,没有再说话。
这个距离,飞溅的碎石和狂暴的能量乱流已经清晰可感。
整个忍界的注意力,都看着那些奋战着的忍者。
再刻骨铭心的话语也比不上亲眼所见。
没有激昂的解说,没有刻意的煽情。
只有最原始的视觉与听觉的冲击。
轰隆!
一堵由数名岩隐上忍全力维持的巨大土流壁,在十几头岩石怪的疯狂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最终轰然崩塌,碎石四溅。
“顶住!替换!” 嘶哑的吼声淹没在喧嚣中。
后面的忍者立刻咬牙顶上,新的土墙艰难隆起,勉强挡住缺口。
几道耀眼的雷光趁岩石怪攻击土墙的间隙,是云隐的突击小队!
雷克土,他们的雷遁在此地效果显着,雷光所过之处,岩石怪纷纷爆碎。
但下一秒,更多覆盖着紫黑色晶甲的岩石怪从侧面涌来,巨大的岩石拳头狠狠砸落!
“小心!” 一名云隐忍者猛地推开同伴,自己却被一拳砸中肩膀。
“噗——!”鲜血混合着内脏碎片狂喷而出,他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右半身几乎碎成肉泥,只剩下左手还无意识地抽搐着,手中的短刀当啷一声掉落在血泊中。
同一时刻,另一名队友已经冒着被其他岩石怪攻击的风险扑了上去,粗暴地撬开伤者的嘴,将一整瓶恢复药液狠狠灌了进去,然后拖着他的衣领拼命后撤。
药效发挥得惊人迅速。
那名忍者在地上剧烈地抽搐,惨白的脸上青筋暴起,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但他那破碎的身躯却在无数目光(包括屏幕后无数民众)的注视下,血肉疯狂蠕动,骨骼咯吱作响,以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再生。
短短十几秒,一个几乎必死的人,重新站了起来
他眼神里还残留着濒死的恐惧和麻木的剧痛,但更多的是一种重返战场的急切。
第一次,第二次或许有些恐惧,但他已经是第六次受到这种伤势,已经习惯。
这名忍者从队友手里接过短刀,嘶吼着再次冲向前方缺口。
这一幕,通过镜头,烙印在每一个观看者的心中
镜头扫过一个个身影。
一个木叶的忍者,他的右臂不自然地扭曲着,皮肤下可见新生的粉嫩肉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