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剑回嘉嘉大厦, 天佑将血剑塞给小玲,发现自己的皮肤开始泛青,我的血能维持星图稳定,但 7.15 前... 他的声音被海底裂缝的怒吼打断,裂缝深处,罗睺的蛇形瞳孔正在吞噬血剑光芒。
小玲的对讲机传来金正中的惊叫:表姐!嘉嘉大厦的地基在冒血水,复生的后颈印记和石棺群同步发光! 她望向天佑,发现他的瞳孔已变成蛇形,却在看见她的伤口时骤然收缩 —— 那是僵尸仅存的人性。
天佑的僵尸极速发动,却在触碰小玲时被石棺群反弹。他望着海面下的石棺,发现每具棺盖都映着珍珍的倒影,而中央石棺的绸布,已完全被血色浸透,上面的蛇形纹路与珍珍今早发来的胎记照片分毫不差。
暴雨中的维多利亚港,青紫色的海面漂着三十六片血色樱花,每片花瓣都刻着 护佑珍珍 的古字。天佑握紧小玲的手,发现她的驱魔血正通过相触的掌心流入自己体内,竟让蛇形瞳孔暂时恢复人类模样。
况国华, 小玲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姑婆的笔记最后一页写着,人僵血咒的终极反噬,是让僵尸忘记自己是人。 她指向远处的嘉嘉大厦,那里的玻璃幕墙正显形出红溪村祭坛,而珍珍,现在就是祭坛的核心。
手机震动,传来珍珍的短信:况先生,急诊室的病人都在喊
圣女归位 ,我的胎记... 变成蛇形了。 天佑望向海底,发现中央石棺的绸布上,珍珍的名字正在与
的名字重叠,而血剑的剑尖,正指向嘉嘉大厦 404 室 —— 复生的房间。
深海深处,将臣的虚影渐渐消散,最后留下的话在水流中回荡:国华,1938 年的灭门,是为了让 1999 年的你,有机会亲手关上永恒之门。 血剑的剑鞘内侧,护国华 三个字突然变成 护珍珍,与天佑掌心的黑血形成致命契约。
凌晨六点,两人浮出海面时,维多利亚港的海水已变成青紫色,防波堤的石缝里渗出红溪村黏土。小玲望着手中的血剑,发现剑穗上缠着珍珍的头发,那是她上周替珍珍编辫子时偷偷剪下的 —— 原来将臣的血咒,早就将三人的命运绑在血色祭坛上。
况天佑, 小玲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血剑的剑尖抵住自己心口,如果我死了,圣女血祭就会中断。 她的蝴蝶胎记在血剑寒光中格外醒目,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死。
天佑望着她眼中的坚定,突然想起 1963 年姑婆临终前的场景。那时的姑婆也像这样握着血剑,说:国华,当你为驱魔师流泪时,就该知道,人人之间从来没有绝对的界限。 此刻,他的掌心还流着小玲的血,温暖得让僵尸血都在沸腾。
海底深处,三十六具石棺开始下沉,棺盖内侧的血字最终定格:7.15 血月之夜,王珍珍的血滴入永恒之门时,况国华的心跳会为她多跳三分钟。 而在石棺群中央,中央石棺的绸布上,蛇形纹路与蝴蝶胎记终于合二为一,显形出 圣女归位,僵尸守墓 的最终预言。
暴雨冲刷着维多利亚港的每一寸土地,却冲不掉红溪村黏土里的血水。况天佑知道,当血剑共鸣的代价开始反噬,当珍珍的胎记完成蜕变,这场跨越六十年的水脉祭典,已经没有回头路。而他能做的,唯有握紧小玲的手,用最后的人性,守护那个承载着圣女血脉的女人,直到永恒之门开启的瞬间。
手机再次震动,传来金正中的紧急消息:况先生!游戏机显示红磡海底的裂缝扩大了,里面... 有个婴儿的哭声! 天佑望向海面,青紫色的雾气中,一个青紫色的影子正抱着血剑残片漂向嘉嘉大厦,脚踝的红绳上,系着珍珍的血色珍珠项链。
深海深处,血剑的完整形态突然发出悲鸣,剑刃上的血字终于显形:国华,记住,王珍珍的眼泪,是关闭永恒之门的最后钥匙。 而在剑鞘内侧,护珍珍 三个字正在滴血,与天佑胸口的蛇形印记,形成了人僵之间最致命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