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带灭僵剑去红溪村! 小玲将剑塞进金正中怀里,指尖划过剑身的咒文,告诉况天佑,红磡海底的血晶碎片,藏着打开罗睺封印的方法。 她望向壁画中两人并肩的身影,就像 1938 年那样,这次换我来挡剑。
金正中的玉坠碎玉突然发出强光,映出祠堂地底的密室 —— 那里整齐排列着三十六具刻有 马小玲 的坛子,坛口封条写着 驱魔师血祭,1999.7.15。他突然明白,灭僵剑的真正使命,从来不是灭僵,而是守护人僵之间那道脆弱的平衡。
小玲姐姐,你脖子上的胎记! 金正中指着她的颈间,蝴蝶胎记正在吸收灭僵剑的荧光,边缘的蛇形纹路竟与天佑的印记完全重合,壁画里的姑婆,当年也是这样把剑插进了红溪村的祭坛!
小玲摸向颈间,发现胎记的触感像天佑的掌心般冰凉。她突然想起在医院天台,天佑为挡山本的军刀受的伤,黑血滴在她的伞面上,竟让八卦图多出了蛇形纹路。去吧, 她推了推正中,红溪村的樱花树,该由我们自己来守护了。
祠堂外的海风突然转急,小玲望着壁画中况国华的眼睛,那里倒映着 1938 年的红溪村,也倒映着 1998 年的自己。灭僵剑的剑柄在掌心留下红痕,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灼痛,反而带着一丝暖意,就像天佑在镜阵中拽住她手腕时的温度。
将臣,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吧? 她对着壁画中的虚影轻笑,灭僵剑斩不断人僵羁绊,就像红溪村的溪水冲不淡六十年的执念。 她的指尖划过壁画中两人交叠的手,国华叔挡下姑婆的剑,而我 ——
话未说完,祠堂的地板突然裂开,灭僵剑的剑尖自动指向裂缝深处,那里传来红溪村溪水的流动声,混着复生的惊叫。小玲看见裂缝中腾起血色光柱,与嘉嘉大厦的地基、红磡海底的阵法形成三角共振,而在光柱中央,天佑的身影正被镜妖触手拖向永恒之门。
这次,换我来挡。 小玲握紧灭僵剑,剑身上的 人僵共生 符文发出强光,姑婆没完成的抉择,就让我来结束。 她将剑刺入地板,剑尖没入的瞬间,整个祠堂的牌位发出蜂鸣,壁画中的两人突然转身,眼中映着 1999 年血月之夜的景象。
成田机场的镜厅里,未来看着监控画面冷笑,手中的血色石盒突然发出裂纹。她知道,当马小玲将灭僵剑刺入马家祠堂的地板,就等于在五人星位图上落下了最重要的一子 —— 驱魔师的血,终于与僵尸血产生了真正的共鸣。
红溪村的樱花树在血色圣诞夜后第一次开花,复生站在树下,后颈的印记与灭僵剑的频率完全同步。他看见树心处的永恒之门裂缝中,倒映着马家祠堂的场景:小玲跪在满地牌位中,灭僵剑的剑尖正在吸收红溪村的血水,而她的蝴蝶胎记,此刻竟与将臣的蛇形瞳孔一模一样。
复生抓住天佑的手,指向樱花树的倒影,小玲姐姐把灭僵剑插进了祠堂地板,剑刃上的咒文... 变成了你的名字。
天佑没说话,只是望着红溪村方向的血色光柱,掌心的银镯残片正在发烫。他知道,从马小玲在祠堂跪下的那一刻起,三尸血祭的齿轮就已经开始逆转,而那把刺入地板的灭僵剑,既是驱魔师的抉择,也是人僵两界最后的希望。
血咒的齿轮在马家祠堂的裂缝中悄然转动,灭僵剑的剑尖滴着小玲的驱魔血,与天佑的黑血、复生的二代血、珍珍的圣女血、山本的半僵血产生共振。属于人僵的最终抉择,终于从这个充满祖先牌位和壁画的祠堂开始,迈向了 1999 年血月之夜的终极战场。而所有的秘密,都藏在灭僵剑的剑鞘里 —— 那里刻着将臣六十年前的预言:当驱魔师为僵尸放下屠刀,永恒之门的钥匙,才真正握在了人类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