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咬了咬牙，脸有些红。
她哪想得到楼煜飞行的速度居然快成这样，自己飞舟比起来慢得不是一星半点，自己前面还不无炫耀之意，结果人家其实可以更快。
楼煜人飞到了晋州城空中，再无顾忌，神识往晋州内扫了过去，片刻间，整个晋州即被他扫了个遍。
整个晋州空无一人。
好多房屋被毁，有些还有被焚烧过的痕迹，可以看出经历过大的破坏，但别说人和修士了，亡灵也没见一个。
这当然有些不合情理。
亡灵灵修被杀会消散，自是不会留下一点痕迹，但人死了，就算被吸食啃咬，怎么也会有些残留，他却是在晋州城内没见到一点人的遗骸，倒是一些动物的有发现。
难道是整个晋州的人都一起撤走了？
修士能很快撤走，百姓们要全部撤走，这就有些难度了。
问题是晋州是军镇，还有不少的军士城守，难道也一起撤走了不成？
但撤走的话，那些被毁的房屋又如何解释？
他一时头大如斗。
这还在想着，姜瑜的飞舟已飞到了边上，他吁了口气，对着姜瑜说道：“整个晋州城空无一人。”
姜瑜大奇，不由问道：“空无一人？百姓也没？”
楼煜摇摇头：“没人，什么也没有，感觉像是主动撤走的，但好多房屋被毁，又像是经过了大战。”
姜瑜稍一转念即说道：“这些被毁的房屋，还有一些城墙，是上次西凉北刹两国入侵晋州攻打时所致，后来两国退兵，那些损毁的房屋就没修茸，只能先放着了。”
楼煜听着，眉头皱得更紧了：“那更奇怪了，难道说晋州里的人是主动撤离的？那么多百姓啊！”
姜瑜叹口气道：“晋州百姓经上次两国入侵后，十不存一了，这点人口撤离起来确实不难，毕竟这儿离卫州也不算远了。”
说不远，也有两千多里，这个距离于修士不算什么，百姓就难了。
当然，如果见机得早，早早就撤离，就算带着百姓也不是不可能。
楼煜有些不死心，再飞上空中，神识又仔细扫了一遍，晋州确实已是一座空城。
西凉北刹当时千辛万苦要打下而不得的晋州，现在就城门洞开，完全不设防，两国要再来，打个哈欠就进城了。
只是两国还有精力再来晋州吗？
亡灵不会只入侵大云，西凉北刹再远，亡灵估计也会去，那么多亡灵，就算比来大云的要少，也够西凉北刹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