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常副政委,既然你死鸭子嘴硬到底,那么你就失去了主动交代,配合办案的这个性质”
夏逸泷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文件夹晃了晃“领远建筑的原d组书j,董事长余泉,是你老上司了吧,也是和你一个老家一个村的。”
“他跟在景年舟后面,你跟在他后面,你们一帮帮在这玩传代呢是嘛”夏逸泷不急不缓地说出证据,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砸在常威的心上,大锤,小锤抡着来。
(提问,大锤多少,小锤多少!)
常威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现喉咙就跟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之前在场面上那点凶悍和侥幸心理,在确凿的证据和夏逸泷那冰冷的眼神下,瞬间蒸发殆尽。
他瘫坐在椅子上手铐哗啦作响,双目无神抬头望向天花板,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眼泪已经自他眼角不自觉的流下…
夏逸泷和一旁的小张就这么看着他哭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夏逸泷开口道“木已成舟不可挽回,但你现在还有待罪立功的机会。”
“你要是知道些别人的违法违纪事情,有价值的话,组织上会给你算立功的。”
常威双眼立刻回神,看着夏逸泷“真的吗?”
它这三个字说的时候是带有哭腔的,但眼神里确是强烈的渴求,那是对立功机会的渴求。
“当然,你在你们支队也当过纪w干部,应该清楚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另外提醒你时间有限,反正办你们这批人的证据都是铁打铁实诚的狠,留给你立功的时间可不多,要是别人先说了,那你就没这个机会了”夏逸泷还抬手看看表。
小张补充道“对了常副政委,哭,也是算时间的”
常威登时就把抽泣憋了回去,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小张“不是这位同志,你是正经问话的嘛?”
……
陆广兴特意给景年舟倒了杯茶,这让景年舟倍感惶恐,忙起身接过小茶杯,坐下时只敢半拉屁股挨着沙发。
讲真,他一年能见陆广兴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甚至他和陆广兴之间的关系远不如那刚来还不满一年的向前。
平日里哪怕是在总队,陆广兴单独找他这种事也几乎没有过,一时间他还真有些手足无措。
还是陆广兴先开的口打破了尴尬局面“年舟啊,你来总部多长时间了?”
景年舟心里记得清楚,几乎秒答道“快八个月了。”
陆广兴点点头“在总部这边还适应吗?之前你一直在基层没在总部任过职,难免会有些放不开吧。”
景年舟摇摇头“倒也没您说的那么严重,以前一直做军事主官,这突然调到机关来干装备这方面的事务,总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这几个月慢慢摸索也找到一些方法了。”
陆广兴点点头又和他闲聊了半天,就没个正题,似乎就是想和他闲聊天,这搞得景年舟有些摸不着头脑。
“年舟啊,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当兵嘛?”陆广兴原本随意的眼光突然一变,像是一把匕首刀刃那般锐利,这眼神给了景年舟莫大的压力。
景年舟心理有了些预感,试探性的开口问道“陆司令,您是不是听到了什么谣言…”
(我想写儿时美食时突然发现,我小时候得意吃的好像全他娘的停产了哈哈,求用爱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