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朝颜靠在客厅三层楼挑高的巨型落地窗前,就连房子,秦载也能做到单独为他打造专属私人楼盘。
窝进蓬松柔软小沙发里,垂眼俯视一望无际草坪上撒欢奔跑的牛。
牛在人的印象老实温顺、任劳任怨,而草坪上那几头牛,动作轻盈的像精力充沛的哈士奇,无比灵活,甚至还能带着…娇俏。
秦载通着电话坐到黎朝颜旁边,他一来,本就不大的单人沙发更显拥挤。
黎朝颜耳朵贴在他胸膛上,低沉嗓音带动胸腔震动,酥酥麻麻直震耳廓。有些痒,贴着衣服蹭了蹭,手伸向了秦载耳垂。
感受到那只胡乱闷头摸索的手,秦载侧头靠近黎朝颜柔软手指,将耳垂主动递到他手里,任由揉搓玩乐。声音没有丝毫变化,严肃到不近一丝人情。
窗外是绚烂发光铺满半边天的橘黄色火烧云,屋里秦载又不唠叨自己,黎朝颜觉得这种生活难得安静。
秦载打电话声音形成催眠曲,黎朝颜懒懒趴着,眼皮要合不合。
“要不要出去逛逛?”
秦载结束通话,现在时间尚早,黎朝颜现在睡,作息又乱了。
“不想去。”
“去跑跑车,你这样老待在家里也不是个事。”
黎朝颜生活,太过于稳定。工作占了他生活很大一部分。吃喝嫖赌样样不沾,每天两点一线,空闲了也是窝在家里,写写小说补补眠。
陈老太都说,糖糖这个年纪,就应该满世界各地玩、挥金如土去享受生活。放开手脚追求一切。
黎朝颜活成了反面,有种世界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的淡世感。
“秦载…你会感到累吗?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也会感觉很内耗彼此吧。”
秦载手放到黎朝颜薄瘦肩膀上,隔着丝滑凉意睡衣,能轻易摸到上方突出的骨头。
“我从未感到累,你…是…累了吗?”
黎朝颜没说话,手扣着秦载睡衣扣子,他也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和秦载之间,会有争吵,会有矛盾,会有流泪委屈,磨合爱情本就不是一帆风顺。除此之外,秦载爱护他爱护到极致。秦载爱他,他一直都是清楚的!
那为什么会感到累呢?他本人都说不明白。
黎朝颜手攀上秦载脖子,闭上双眼,埋在他最熟悉颈窝处,带着愧疚隐忍,“对不起,是我自己出现了问题,我…真的…很抱歉。”
“不用抱歉,在我这里,你永远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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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过后,秦载恢复了往常高强度出差频率,他把更多私人空间给予黎朝颜,公司在他一手带领下,更上新阶层。
两人长达6个月异地分离,再次见面,是在陈老太寿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