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载:“黎朝颜,满嘴土话你听听好听吗?”
黎朝颜要说一大长段,切回了普通话,“我觉得挺好听的,怎么?你搞地域歧视。海市和宁城都有方言,不少人还特意去学。怎么到这里说就不行了?”
秦载让他气的不轻,“你再和我犟,你说过几次海市和宁城方言。再说了,这里的方言从你嘴里出来,违和都不足以形容,是怪异了。”
黎朝颜顶着他那张脸和矜贵气质说出那句土话时,秦载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高高在上的明月突然下坠凡间般。人…怎么能接地气到这种程度?
“这你别管。那英语不也和方言一样,都是一个地区一个国家的居民常用语而已,分什么高低贵贱。秦载,我算发现了,你这人,双标又势力!”
秦载抬起巴掌朝黎朝颜眼前比划,“下次再说一次,我就用这个伺候你。”
黎朝颜萎了,秦载说打是真打,还是不服,小声用方言吐槽了句,“臭脾气。”
舒坦了、爽了。
秦载最近和磕了药似的,要黎朝颜要的特别狠,没有多余花活,就是一个劲猛猛干活。
黎朝颜白天上一天班,下班抽空还去了趟工作室,脑力劳动结束后,紧随而来的就是秦载那边的体力活动。
“先吃饭,我太饿了。”
秦载体力活动一点也不好对付,黎朝颜觉得再下去他会晕过去,从秦载浑身是汗的怀抱探出头,打着细颤喘着粗气,呼吸新鲜氧气。
“欠1次还2次。”
“还还还还还。”
黎朝颜是真服了秦载了,也不嫌累的慌。每次那汗珠顺着脸啪嗒啪嗒滴到他身上,还是沉迷,根本没治。
楼下餐厅,黎朝颜拿着秦姿文带来的鸭货,评价道,“这个真的好吃,鸭肉比鸡肉好吃。”
“你吃的那是鹅肉。”
黎朝颜顿住,喝了口水,“不重要,就是不够辣。”
秦载切完牛排放到他面前,“你不能吃太多辣。”
“为什么?”
“对我不好。”
秦载夺走他手中鹅腿,紧接着问道,“学校食堂饭能吃得惯吗?家里做饭阿姨换成男的了,阿姨空下来正好能给你送中午饭。”
黎朝颜缓了好几缓秦载上一句话,才明白什么意思,嘟囔了句,“辣不死你。”
“黎朝颜!我发现你最近说话越来越没有个把门,怎么教的你?”秦载把黎朝颜椅子拽过去,颇有一番不停止训斥教育意味。
“哎哎哎。”黎朝颜人已经到秦载面前,挡住他胳膊,“停停停,行了吧。”
“双方各自都有错,我嘴没把门,你话太密太多太爱教训人,心平气和。你是真上年纪了,火气越来越大,你拿对别人惜字如金那套对我不就行了。”
秦载喝了口水压脾气,本想就这样的,实在忍不住,“你这样的说三百遍都不听,我说一遍你就能听了?”
“今天早上提醒了你多少次,检查好资料,不要忘记带东西。你光嘴上嗯嗯嗯答应的好,今天半路是不是又回来拿的。”
“那你怎么不给我整理好,你不是事事都周到细心吗?为什么不提前给我弄好?”
秦载又一次被黎朝颜气笑,他头一次见一个人反过来倒打一耙还如此理直气壮。
“我怎么给你弄好?你那些资料我怎么知道那个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