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朝颜,我说过多少次,喝中药要给我一口气喝完,不准留个底!”
“还有,你昨晚换下来的内裤呢,我怎么没见晾衣房里有,你见我没晾上,你不知道提醒我一下!”
秦载边说边从内衣洗衣机拿出黎朝颜昨晚就洗好的内裤,即使有烘干作用,还是剪碎了丢进垃圾桶里。
黎朝颜穿着白色家居服,手里捧着杯子,听到秦载那让人不好意思的话语,还是会脸红,太过于直接了。
坐回到沙发上,看着秦载身上紧绷绷的衣服,不悦开口道:“你老穿我衣服干嘛,我衣服都让你撑大了,有好几件衣服领子处都是松松垮垮。”
“你每天早上不给我找衣服穿,我不就得随手抓着穿嘛!”
秦载拖着地,看着沙发上捧着杯子坐着的人,没好脾气反驳道。
作为重度洁癖患者,秦载在家通常都是先拖一遍地,然后跪地用抹布再擦一遍,在用拖地机拖一遍。家里扫地机器人,一个里面装着消毒水,一个里面装着水,后来一层里面增添到4个,每次都是先把装消毒水的先放出来遛一圈,再把放清水的放出来任意转悠。
用黎朝颜的话来说,就是家里的地,都快成敏感肌了。
黎朝颜无奈,放下水杯,转身上楼去衣帽间将秦载衣服拿出来,挂在臂弯处下楼,丢到沙发上:“拖完快换上,也不嫌勒得慌。”
分离时刻很快到来,秦载问了一路黎朝颜确定不和他回秦家!
黎朝颜每次回答都是坚定拒绝,不是他不想回,而是他怕看到陈老太那失望的眼神,秦利丁隐生气愤怒的反对,到时候秦载夹在中间一定不好做。
自己把秦载这么一个大活人拐走,他难以想象,自己要是真和秦载手牵手走进秦家,会是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
秦载将黎朝颜亲自送回海市,都到家门口了,黎朝颜随口问了句,“你要不和我回家吧,来都来了。”
秦载很坚决的拒绝了。
黎朝颜也没有逼迫意味,毕竟他自己其实也没做好准备,现在这种状态就很好,两人既能在一起,又不打破两家平衡。
看着秦载拒绝的那么快,黎朝颜也稍微有点不悦,反问道:“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一块回家!”
又是一声极快的回答。
“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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