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酒店侧面,秦载透过玻璃,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手上手机捏到咯咯作响,胳膊青筋暴起,浑身压迫感吓得路过小朋友爆哭。
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秦载掐着跪地黎朝颜脖子,迫使头仰起,手上青筋暴起。
“最近可以了吧,你怎么作我都受着,作得太过了黎朝颜,以后要是有人再近你身,见一次我罚一次。”
秦载发泄不满的方式一如既往粗暴,黎朝颜像个断了线的娃娃,毫无生机躺在柔软蓬松大床中间,浑身找不出一点好地方,就连脖子上都是鲜红掐痕。
黎朝颜强撑着身体起来,身下一片狼藉,秦载没给清理,一动仍有液体流出。浴室水声哗啦啦作响,房间灯火通明,地上散落着各种东西。
秦载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黎朝颜慢走朝另一个浴室走去,扶着墙壁佝着腰,走上前将人抱起:“我不是说让它在里面多待一会儿,起来干嘛?”
怀里的人没抗拒他的怀抱,只是别过了脸,没有说话。
第二天下午秘书准时敲响了黎朝颜房门,本来上午集团内部有会的,一向敬业肯干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推了这个会,让集团内部原本就不满的股东们更加不满。
秦载骨节分明的手一粒粒将黎朝颜衬衫扣好,给他穿上裤子,单膝跪地穿好薄底皮鞋,揉着他的腰问:“能行吗?”
黎朝颜不语,黑色皮鞋踩过地毯,半个眼神都没留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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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载在海市待了半个月,每天手机被打爆,仿佛离了他,那地里的麦子、工厂的机器就不会运转了似的。
黎朝颜一进门就听到秦载对着电脑暴躁训斥声,旁边手机接二连三响起,嗡嗡震动。
见黎朝颜回来,秦载沉着脸将鞋柜的拖鞋拿出来给人放在地上,指了指桌上的杨枝甘露,示意他喝掉。随后拿起电脑就进了书房,宽大背影一消失,隔绝了所有声音,房间重新陷入平静。
两人的各种文件堆叠在外面桌子上,这间套房处处都是两人的生活痕迹,黎朝颜换下鞋,去洗手间洗了个手,坐在沙发上等秦载处理完事情出来。
秘书发来的消息让他紧皱眉头,打了个电话给许家印,许家印沉稳平缓的话语让他内心有片刻放松,察觉到书房门打开,黎朝颜结束通话。
“你回去吧。”黎朝颜站在落地窗前,对着站在离自己有5米开外的秦载说道。
秦载喝水的手一顿,面色不悦道:“我又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你那里也需要你,你经常在这确实不是个事。”黎朝颜尽量用平静语气说话,他不想和秦载再有任何争执。
秦载不悦,杯子重重放下,即使身穿家居服都要掩盖不了他健硕的身材,“你这个样子我走的了吗?天天话也不说,饭他妈吃的和家雀似的,昨晚楼梯跪都跪不住,一天天给你伺候的好好的不说,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最近的伏小做低让秦载越说越来劲,喝了一口水,稍作停顿,蓄力发挥。
这时耳边悠悠传来黎朝颜平静的声音,“亲你一下能不说了吗?”
?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