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以把自己的想法说完，就坐在一边上默不作声。
四个人讨论，两个人都明确不同意，只有一个人说有点可能，这个想法已经到了夭折的边缘。
褚圆机说道：“好了，扶山，晚灵。今天晚上，我找你们几个聊，不是来聊这个想法的可行性的。我想聊的是，这个想法的里面的价值。如果这件事情做成了，对我们对万民会有多少好处？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有足够的好处，我认为就值得尽力一试，哪怕你们不参与，我也会组织人力把这件事情做下去。好了，你们再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褚圆机一番话，把这个小讨论的方向直接拉了回来。
王扶山思索了片刻，说道：“呃，这事情应该有一定的价值，但价值多大，我也评估不了。毕竟这个法术的效果还不确定，也不知道凡人用了效果好不好。”
剩下两个女的，也没给出什么意见。
褚圆机说道：“张明以，这个想法是你提出来的，你也说说。”
张明以心里组织了一下，说道：“我认为这件事情的价值，主要从两个方面来看。
第一个方面，是从支援我们天王山防守的这个角度。现在阴罗会那些魔头，借着忘川的便利，把无尽阴魂从四省各处一直往天王山灌，我们现在人虽然多一点了，但是面对每日百万的流量，我们的防守压力还是很大，所以我们现在需要更多的兵源。。。”
王扶山插道：“现在靖平司不就是在这么做吗？现在人力正在陆续调来。”
张明以说道：“是，但是这些兵员千里迢迢赶来天王山会战，其中后勤保障消耗了多少人力？现在更优的一种形态，是原地建立防御点，让军民在原地参与我们的会战。
现在这么做的一个难点，就是这些鬼物都受阴罗会控制，很少会半路停留，甚至不会在半道显形，普通凡人根本很难截击这种状态的鬼物。
所以我就寄希望于安魂咒，能够让凡人在其他地方截留鬼物，降低进攻我们的流量，这就是我们简化传播安魂咒的第一方面的价值。”
王扶山沉默了，张明以接着说道：“另外一个方面的价值，是对万民的价值。如果真能有这么一个咒，让普通百姓使用，以后他们就不需要那么多昂贵的辟邪之物。当年我在兴州当值，这符纸价格贵的时候，一张辟邪破障符，能花掉普通百姓一家一年的用度。。。”
后面这句话一说，张明以就有点后悔了，感觉有点画蛇添足。
面前这几位，当年可都是祭祀院的，当年祭祀院的那个是什么德性，他们几个很可能就是其中的既得利益者。这让利于万民，不就是坏了他们的好事么？
褚圆机说道：“说得好！张明以说的，你们同不同意？”
他望了三人一圈，无人答话，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张明以的说法，那我们就照着这个想法去干。念春，我看你比较有想法，这个简化就由你来牵头吧，我跟靖平司那边说一下，让他们把你暂时腾出来。”
顾念春点头应道：“是，真人，等下回去我立即着手开始简化设计。”
褚圆机说道：“对，一定要快，方案设计和试验要同步进行，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出结果。”
王扶山说道：“真人，那我也加入进来，搭把手一起做这件事吧。”
叶晚灵说道：“我也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