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人交易完成后,中山装青年带着“烟土”上车向西边老城区驶去。
而西装青年则一个人拎着装金条的皮箱朝租界方向返回。
贾彪只能轻手轻脚跟着,生怕惊动眼前的财神爷。
年轻人经过张六斤的车时头都没抬,只是加紧了脚步。
贾彪迅速上车,打了个oK的手势,“六斤兄弟,等这小子跨进咱们辖区就动手,咱们的好日子就来...”
说到这里,贾彪发现有点不对劲,平常跟哈巴狗一样跟在他后面的张六斤此时却换了个面孔,关键手里还拿着一支狗牌撸子对着自己。
贾彪愣了一下,突然把手伸进腰间,他的手刚触到枪柄。
“我劝你别动,你看看后面。”张六斤手中的枪戳了戳贾彪的脑门。
贾彪回头,刚刚离去的灰色奥斯汀去而复还。
穿中山装的青年下车时手里拿着个麻袋,直接打开贾彪的车门,二话不说抓住他的脑袋向副驾前撞去,‘砰’的一声,贾彪直接晕死过去。
张六斤拿出后座的靠枕垫在贾彪的胸口,中山装青年抽出一支倭式手枪,“噗”的一声,厚厚的枕头抵消了大部分枪声,动静不大。
接着,中山装青年的麻袋直接将贾彪罩住,两根手指夹住的麻绳很潇洒的转了几圈,打了一个漂亮的护帖结!
办完一切,观察到路上没有行人,张六斤配合中山装青年将麻袋扔进奥斯汀的后尾箱。整个过程,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
奥斯汀汽车缓缓起步,后座一个姑娘递过一只小巧的照相机,问道:“哥,就我们回去吗?刚才你那个穿西装的朋友呢?”
中山装青年自然是叶惠民,后座的姑娘则是刚刚拍照的叶惠艳,而穿西装的青年是苏笑天。
“他还有其他任务,我先送你回茶馆。”
当然,叶惠艳认不出戴了面具的苏笑天。她只知道自己的哥哥帮茶馆干掉了一个无赖巡捕。
“哥,你教我开车吧,以后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
毕竟出生于军人家庭,叶惠艳的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
...
而此时租界南区消防署队长办公室内,刘刮皮正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他今天的心情是极好的,早上轻轻松松就赚了把兄弟贾彪一根金条,虽然分了几块大洋给
现在唯一要确定的是,今天晚上到底是去烟花弄的小桃红那里喝酒?还是舞女柳如媚那里过夜?想着想着他竟然有了点反应。
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他的意淫,他有些恼怒的接起电话,“喂,你t找谁?”
“是刘队长吗?我是南区捕房的周大牙!”
“周大牙?”刘刮皮自己也不记得认不认识这个人。
“对,对,我是贾队长的手下。”
“噢,你有什么事?”既然是贾彪的手下,刘刮皮感觉像听过这个名字。
“我们队长派我打电话向你报告,巴蜀路这边一家剧院有油水可捞,你抓紧时间过来!”
刘刮皮一下从椅子上跳下来,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你们就在那儿等着,我立刻马上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