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她就冲旁边两个穿得最惹火、眼神最灵动的姑娘使了个眼色。那俩姑娘秒懂,捂着嘴相视一笑,手跟长了眼睛似的,“唰”一下就摸上了自己的衣带,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一边还冲萧烬抛媚眼,声音软得能掐出水:“原来公子好这口呀~早说嘛,保管让您看得挪不开眼!姐妹们这就给您好好‘演示’演示~”
眼看外衫就要往下滑,里面嫣红的肚兜都露了个边,萧烬吓得头发丝儿都竖起来了,魂儿差点飞出门去!她“啪”地一下捂住眼睛,手忙脚乱地摆手,声音都劈得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停!快停下!不是!我不是要看这个啊!”
老鸨和姑娘们的动作僵在半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全是“这公子咋还变卦了”的疑惑。萧烬急得额头的汗都快把发冠泡软了,哪还顾得上含蓄,闭着眼跟豁出去似的大喊:“我是想学!学怎么让女子……舒服!有没有……书啊?!或者……口诀心法之类的东西?!”
喊完她就把脸埋得更深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臊得慌。
周围瞬间静得能听见银子落地的声儿。老鸨和姑娘们盯着萧烬,那眼神跟看个傻子似的,又像是见着了什么稀有的“新品种”。来青楼不找姑娘,反倒要学“让女子舒服”的书?这人怕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吧?
过了好半天,老鸨才干笑着打破这诡异的寂静:“呃……爷,您这要求,真是新鲜得能上京城头条了!咱这儿姑娘们的手艺,那都是手把手教、床上练出来的‘真功夫’……至于书嘛……”
她皱着眉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哎!好像……后院柴房里,以前有个爱写歪诗的姑娘,临走前留过几本她自己画的……‘小玩意儿’?就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了……”
萧烬一听,眼睛“唰”地就亮了,跟见着救命稻草似的:“麻烦妈妈快去帮我找找!在下肯定有重谢!”说着就又掏出一锭比刚才还大的银子,塞到老鸨手里。
老鸨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心里虽然还觉得这客人古怪得离谱,但有钱不赚是傻子啊!立刻眉开眼笑,帕子一甩:“成!公子您先坐会儿,喝杯茶解解渴,我这就让人去柴房翻!保准给您找着!”
与此同时,公主府的寝殿里还飘着晨起的薄雾,窗纱被风撩起一角,漏进几缕软乎乎的晨光。
林昭是被窗外雀儿的叫声扰醒的,她眼皮动了动,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下意识就往身侧探手——那处该是温温热热的,还能摸到熟悉的衣料边角,可今儿个指尖落下去,只触到一片冰凉的锦被,连半分余温都没剩下。
她猛地睁开眼,长睫轻颤,目光落在身旁空荡荡的枕席上。那枕头被压出的印子都快平了,显然人走了许久。林昭好看的眉峰瞬间就蹙了起来,眼底还没散去的睡意被几分疑惑和嗔怪取代:这萧烬,又跑哪儿去了?夜里明明还说好了晨起要一起用早膳的。
她掀开薄被坐起身,乌黑的长发顺着肩头滑下来,随手拢了拢,声音带着刚醒的微哑,却又透着公主特有的沉稳:“青霜。”
话音刚落,殿门就被轻轻推开,青霜一身青衣,脚步轻得像影子似的走了进来,屈膝行礼时连衣摆都没怎么晃动:“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