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正好,光棍家里没人,借住一晚不影响。顺便查查家里有什么违禁物品,一举两得。”
“孙处长你先休息,我送万处长过去。”
孙小果点头,脱鞋上炕脸冲墙不说话,今天太受打击,他不想理这个世界。
看着朴敏则家里整洁的房间,万善摘下手套在手心敲打,“挺爱干净的嘛,早听说朝族女人爱干净,男人不做家务,没想到他这么勤快,有意思。”
门队长帮忙烧好炕,万善让他抓紧回家休息,明天还有工作。
柳家祥和董建晖到处翻查,万善坐在炕桌边抽烟喝大麦茶。
葛林松从柜子里拽出被子,顺便检查柜子,“头儿,古墓里掏到电台,你说家里还有吗?”
“应该没有。”
“那您怎么说到这里查违禁物品?”
“随便找个理由,本来以为他有家属,没想到是个有洁癖的光棍。”
葛林松放好枕头,“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说说,哪里不对劲儿?”
“家里太干净了。”
万善笑笑没说话,董建晖和柳家祥搜查一圈回来,摇摇头,“头儿,没有发现。”
“没发现就洗洗睡觉。”
——
半夜,炕上灶台坑里传出细微的声音,一个黑影出现在灶台旁,没有翻动头顶的木板。
网图-最传统的朝鲜族房间,灶台和炕一样高,进屋拖鞋就是炕,灶台
掏出半尺长竹管伸到木板缝隙,用嘴一吹。
‘呼’
‘咳咳咳’
脸上表情惊骇地咳嗽几声之后,‘咕咚’倒在灶旁。
木板掀开,葛林松听到动静,急忙拉亮灯绳,“头儿怎么了?”
“抓到一只老鼠。”
董建晖和柳家祥同时醒来,刚要上前,万善伸手一拦,“把门打开放放味儿,什么年代了还用迷香?”
冷风倒灌进来,葛林松马上找外套披上。等迷香味道散尽,万善舀了一瓢水,泼在炕席躺着的姑娘脸上。
醒来的姑娘没有检查衣物,最快速度翻身而起,单腿跪地保持随时进攻的姿势。
万善叼着烟,“练过啊?说说,你是朴敏则的什么人?”
“是你抓了朴敏则?”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住在我家,还问我是谁?”
葛林松纳闷儿,“不对啊,门队长说朴敏则有个妹妹已经结婚了啊?”
姑娘咬着下嘴唇不回答,在炕席上一滚手中抓着一把短刀,对着万善的小腿斩去。
姑娘只见黑影一闪,酸臭味撞得鼻子一酸,一脚踹的她眼冒金星,进攻的姿势变形,手腕被一把铁钳攥住,短刀脱手而出。
“姑娘家家的不要动刀动枪,乖一点不好吗?”
“头儿,你把她吓哭了。”
姑娘眼泪鼻涕淌了满脸,她想说鼻子太酸太疼,是被臭脚踢哭的,不是被吓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