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钥匙。”玉衡盯着苏清瑶，“开启冰凰宫的唯一钥匙。你若独占，九域平衡必乱。”
“那你们想怎么样？”陈凡摊手，“把她绑走？还是现场抽签抓阄？”
“我们可以共管。”瑶光开口，“她既是你妻，也是九域共主候选。你不能一人独占。”
“对！”琉璃圣女挣扎着站起来，抹掉嘴角血迹，“虽然我输了，但我也要名分！不然我回去怎么跟我爹交代？”
“我也要！”不知谁喊了一声。
“凭什么她一个人享福！”
“我们也都流过泪、拼过命！”
刹那间，几十个圣女齐声喧哗，有的哭诉付出，有的要求平权，还有人直接掏出婚书副本要求公证。
陈凡头大如斗，抱头蹲下：“早知道该办集体婚礼的……还能打团购价……”
【叮！检测到高强度情感压迫，触发特殊道具生成条件！】系统突然提示，【是否消耗100点气运值，抽取‘哄妻神器·初级版’？】
“抽！”陈凡毫不犹豫，“现在就要！”
【抽奖成功！获得‘甜言蜜语增幅器·试用装’，效果：说出的情话真实度+90%，附带眼泪自动生成功能。】
陈凡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各位姐姐妹妹！”他高声喊，“我知道你们委屈！我知道你们不甘心！”
他眼眶瞬间变红，两行热泪滑下脸颊，演技拉满。
“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她啊！”他哽咽道，“我不是因为她是钥匙才娶她，是因为她给我扎针的时候，手很稳，心很软……她说我少惹事，可每次都陪我擦屁股……这样的女人，我能不动心吗？”
全场安静。
好几个圣女悄悄抹起了眼角。
“但我也没忘你们的好！”陈凡转向众人，“瑶光为我挡过剑，琉璃替我说过话，玉衡半夜给我发过避劫指南……你们每一个，我都记在心里！”
他举起右手，共生誓约环金光闪烁。
“所以我决定——成立‘陈凡后援会’！设副会长十二名，每月发放专属福利包，包括但不限于抽奖机会、限量法宝、私人约会券！表现优异者，可升级为临时夫人！”
“临时夫人是什么？”有人问。
“就是……名义上不是正妻，但待遇等同于正妻的那种！”陈凡信口胡诌。
“那也行。”瑶光冷哼一声，“至少比什么都不做强。”
“我要当会长！”琉璃举手。
“不行，会长必须由最伤心的人担任。”陈凡认真道，“目前来看，应该是南宫婉，她上次听说我要联姻，琴都摔了。”
“那你先去安抚她。”玉衡收起占星盘，“等她点头，我们再谈后续。”
众人渐渐散开，但仍留在灵药园四周，显然没打算走。
陈凡松了口气，回头找苏清瑶。
她站在原地，脸色有些发白。
“你还好吗？”他问。
“那些银针……伤到她了。”苏清瑶低声说，“我本不想用力过猛……”
“但她活该。”陈凡搂住她肩膀，“谁让她逼你动手。”
苏清瑶抬头看他：“你会不会有一天，真的把她们都娶了？”
“不会。”陈凡摇头，“系统说了，我只能有一个终极绑定。就是你。”
“可你刚才说要发约会券。”
“那是骗她们的。”他眨眨眼，“我又不是真傻，养得起一百个老婆？光吃饭就得吃垮陈家粮仓。”
苏清瑶终于笑了。
就在这时，药王鼎猛然震动，蓝火冲天而起，直指那朵黑色花苞。
花苞微微开裂，一道金线再次射出，这次目标不是陈凡——而是苏清瑶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