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感觉心头一震，仿佛被什么力量穿透。
系统这时候在陈凡脑子里响起：【叮！因果绑定完成。南宫家族若强行退婚，将触发气运反噬，轻则族运衰退，重则宗庙崩塌。】
陈凡咧嘴一笑：“现在信了吗？”
家族长死死盯着南宫婉手上的戒指，嘴唇微微发抖。
他知道，这婚约，真的没法解了。
一旦毁约，整个家族都会遭殃。
这不是假的。这是天道规则。
他咬牙：“你……早就计划好了？”
“没有计划。”陈凡摇头，“我只是不想让她为难。”
他转头看向南宫婉，声音忽然温柔：“你说过信我一次。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南宫婉眼眶红了。
她想说话，却哽咽得说不出一个字。
陈凡握紧她的手：“从今以后，没人能逼你嫁谁。你想留在我身边，我就护你到底。你想走——”
“我不走！”她突然喊出声。
全场一静。
她低下头，小声说：“我不走……我想跟你在一起。”
陈凡笑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好。”
家族长脸色铁青，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身旁族老拉住。
“家主……这事……不能再争了。”
“可她是我们的贵女！”
“可她现在已经有了命定之契！”族老压低声音，“这种级别的因果绑定，连域主都不敢轻易触碰。我们要是再拦，只会害了全族！”
家族长浑身一僵。
他看着堂下两人十指紧扣的手，终于明白——这场提亲，根本不是来求的。
是来宣告的。
陈凡不是来讨人。
他是来立威。
他缓缓坐下，声音沙哑：“既然如此……婚约……便定了吧。”
陈凡点头：“识时务。”
他拉着南宫婉转身就走。
“等等！”家族长突然开口。
陈凡回头：“还有事？”
“你……真的会对她好吗？”
陈凡笑了下：“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昨天她说撑不住的时候，我没有逃。今天你们想把她抢走，我也没退。”
“这就够了。”
他说完，牵着南宫婉大步走出正厅。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
戒指还在发烫。
南宫婉小声问：“接下来去哪？”
“还能去哪？”陈凡扬了扬折扇，“当然是准备婚礼。”
“可你不是说怕麻烦吗？”
“是怕。”他承认，“但怕归怕，该做的事，一件都不能少。”
她抬头看他，眼里全是笑意。
陈凡也看她，忽然低声说：“而且这一次，我不是为了抽奖。”
“我是真的想娶你。”
她鼻子一酸，靠进他怀里。
陈凡搂住她肩膀，正要说话——
系统突然蹦出来：【警告！检测到宿主真情流露过度，气运波动异常！】
“闭嘴。”
【你刚才那句‘我是真的想娶你’说得挺顺口啊，要不要我录下来发给其他圣女听？】
“你再废话，我就把你抽成废铁。”
【你关不了我，但我可以帮你再抽一次奖——恭喜宿主，因情感纯度达标，触发隐藏奖励通道……】
陈凡脚步一顿。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戒指，忽然发现戒面中央的红点，开始有节奏地跳动。
像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