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神之路！”
法国老教授那一声，充满了极致震惊的，嘶吼！
像一颗信号弹，瞬间，点燃了整个礼堂的气氛！
“什么？！弗雷曲线？！”
“她写的那个，就是传说中的弗雷曲线？！”
“我……我只在最前沿的数学期刊上，看到过对这个概念的，模糊描述！据说，这是德国数学家格哈德·弗雷，在几年前，才刚刚提出的一个，惊世骇俗的猜想！”
“一个中国的，中学生……她……她怎么会知道这个？！”
“难道……难道她真的，掌握了那条，连我们这些教授，都还在摸索的，通往真理的，禁忌之路？！”
“哗——！”
整个礼堂，彻底炸了！
如果说，刚才何雨水写下“椭圆曲线”，众人还只是觉得她无知，觉得她狂妄，觉得她在胡闹。
那么现在！
当“弗雷曲线”这个，只存在于金字塔顶尖那一小撮数学家脑海中的，终极概念，被她，如此轻描淡写地，写出来的时候！
所有人的心态，都变了！
嘲笑，消失了。
鄙夷，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疑，震撼，与难以置信的，凝重！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一件事！
眼前这个，看起来纤细单薄的，东方少女！
她，不是在胡闹！
她是认真的！
她正在做的，是一件，足以，颠覆整个数学界，不，是颠覆整个人类认知史的，伟大的，壮举！
舞台上。
山本一郎那张，因为狂笑而扭曲的脸，也彻底僵住了！
脸上的狞笑，还凝固在嘴角。
显得是那么的滑稽可笑！
“弗雷……曲线？”
他喃喃自语着瞳孔剧烈地收缩着！
作为东京大学数学系的高材生，他当然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那是当今世界数论领域，最前沿，最核心，也最疯狂的一个，设想！
一个，试图将“数论”与“几何”这两座，看似毫不相干的大陆，强行连接起来的，通天之桥！
【不……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这个理论，连我的导师，都还处在研究阶段！全世界，能完全理解它的人，不超过十个！】
【她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中国的，黄毛丫头！】
【她凭什么？！她怎么可能？！】
山本一郎的大脑，一片空白！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慌！
像一只无形的冰冷的大手，猛地攥住了他的心脏！
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而何雨水根本没有理会台下那已经翻了天的议论与震惊。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她和那块黑板。
她的手稳定得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唰唰唰——！”
粉笔在黑板上飞快地舞动！
一行又一行，充满了逻辑之美的，冰冷的，公式，如流水般，倾泻而出！
【根据弗雷的理论，这条曲线具有极其反常的性质。】
【它的判别式Δ = 16(a^n * b^n * )2 = 16(ab】
【它的导体N = rad(abc) （rad(x)为x的素因子之积）】
【……】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义。
一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第一块黑板，写满了！
工作人员，像是被抽掉了魂一样，梦游般地，走上台，换上了第二块。
第二块黑板，又写满了！
第三块！
第四块！
第五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