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给老子好好看看!”
他指着外面傻柱家门口那片刺眼的红色,声音里充满了暴戾和嫉妒。
“看清楚了!人家今天结婚!娶的是是资本家的小姐!你呢?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二手货!你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我呸!”
“你给老子记住了!以后再敢对傻柱动半点心思,老子打断你的腿!”
秦淮茹的头皮被扯得生疼,眼泪混着鼻涕,流了一脸。
她看着窗外,那个穿着新衣服,笑得像个傻子一样的傻柱,正小心翼翼地,给那个同样穿着红衣,娇羞地低着头的娄晓娥,戴上一朵大红花。
那一幕,刺得她眼睛生疼。
心,也跟着碎了一地。
高远狠狠地推了一把,将秦淮茹推倒在地上,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摔门而出!
他要去参加傻柱的婚礼。
他要去喝喜酒。
他要去看看,那个傻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骗到资本家大小姐!
屋子里,只剩下秦淮茹一个人,趴在冰冷的地上,发出了野兽般,压抑而又绝望的呜咽。
这场喜宴,是她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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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中央。
吉时已到。
傻柱和娄晓娥,胸前戴着大红花,并排站着。
一个笑得合不拢嘴,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一个羞得抬不起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玫瑰。
二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手里拿着一张红纸,那是他熬了一晚上写出来的“证婚词”。
他准备,用他这辈子最洪亮,最威严的声音,来宣判这场由他亲手促成的,“伟大”的革命婚姻!
“同志们!街坊们!”
“今天,是个好日子!”
“在我们伟大的,光荣的,正确的……”
他正拿着官腔,抑扬顿挫地念着。
突然!
一个极其不和谐的,充满了怨毒和悲愤的嘶吼声,像一把尖刀,划破了这喜庆的气氛!
“姓娄的!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克夫的丧门星!”
“我儿子头七还没过!你就在这儿跟野男人成亲!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是不是人!”
所有人,都循声望去!
只见大门口,冲进来两个披麻戴孝的老人!
男的干瘦,女的臃肿,两张脸上,都写满了刻骨的仇恨!
是许大茂的爹!
许大茂的娘!
他们俩,像两头发了疯的野狗,径直朝着院子中央的娄晓娥,冲了过来!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狐狸精!给我儿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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