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破天荒地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
高远买来的五花肉,被她炖了一大锅,肥的流油。
那两条鲤鱼,也被她用酱油给烧了。
棒梗、小当、槐花三个孩子,围着桌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高远坐在主位上,像个真正的一家之主。
他给贾张氏夹了一块最大的肥肉:“妈,您辛苦了,多吃点。”
“哎!好!好!”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
他又给三个孩子一人夹了一块鱼肚子:“棒梗,小当,槐花,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爸爸了。跟着我,以后天天有肉吃!”
“谢谢……爸爸。”棒梗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地喊了出来。
有肉吃,就是好爸爸!
这是他最朴素的认知。
最后,高远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一口饭都没吃。
“淮茹,怎么不吃?”高远的声音很温柔,“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高兴点。”
他夹起一块瘦肉,放到了秦淮茹的碗里。
秦淮茹看着碗里的肉,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夜,深了。
贾张氏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的两百块钱,睡进了棒梗他们的小屋。
她把那间曾经属于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婚房,理所当然地,让给了这对“新人”。
秦淮茹坐在床边,听着外面婆婆和孩子们沉沉的睡去,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门开了。
高远走了进来。
他脱掉了外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秦淮茹。
那眼神,不再是白天的温文尔雅,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秦淮茹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你……你要干什么?”她紧张地往后缩。
高远笑了。
他一步步走上前,坐在床边,伸手,捏住了秦淮茹的下巴。
“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你说呢?我的好媳妇儿。”
“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说完,他猛地一用力,将秦淮茹掼在了床上!
秦淮茹的后背撞上硬板,发出一声闷响。
她惊喘一声,浑身瞬间僵住。
眼前的人眼神陌生,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令人胆寒的侵略性。
“高远……你别……”她声音发颤,向后退缩,手腕却被死死攥住。
回应她的是布料撕裂的尖锐声响。
肩头一凉,她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却被更重地压制。所有的挣扎和推拒,都像撞上一堵无法撼动的墙,只换来更粗暴的禁锢。
疼痛和屈辱让她抑制不住地呜咽起来,泪水浸湿了鬓角。
“现在知道哭了?”高远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老子花了200块钱,难道连行使丈夫的权利都没有吗?别他妈的在这儿跟我装纯洁!你这个烂货!”
隔壁屋。
贾张氏被隐约的动静吵醒,烦躁地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过头顶,嘴里含糊地嘟囔:“深更半夜的,哭哭唧唧的……有完没完……又不是没被干过!”
另一张床上,棒梗早已睁大了眼睛。
他听见母亲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哀求,还有那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他悄悄爬下床,赤脚走到隔墙边,将眼睛凑近那个破旧的墙洞。
月光昏暗,他看见母亲散乱的头发,和那双死死抓住床单、指节泛白的手。
那个白天里还算温和的“新爸爸”,此刻像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一切。
棒梗屏住呼吸,一股说不清的、兴奋的热流顺着神经,聚集到了一个地方。
他并不完全明白眼前发生着什么,却清晰地感知到一种绝对的、非常有诱惑力的画面。
那种力量,野蛮,直接,和他平日里见过的所有事情都不同。
一种模糊而骇人的认知,在他幼小的心里投下了一颗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