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陆祁川斩钉截铁地说,“告诉她,有什么话,对公安说。想用这种手段谈条件,痴心妄想。他绝不会给胡招娣任何挟制温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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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一封字迹歪歪扭扭的红色’血书’,竟诡异地通过不为人知的渠道,流出了卫生队。
几经周转,出现在了军区某位与陆家不甚和睦的领导办公桌上。
信中,阐述了,胡招娣是即将被灭口的可怜老人已经忏悔自己过往的小错。
继而笔锋一转,用极其隐晦的笔法,揭露温婉利用美色迷惑陆祁川,吹枕边风,对胡招娣及温情和刚出生的孩子进行残酷迫害。
甚至暗示温婉身份可疑,可能与海外有不清不楚的联系。
最后,指控陆祁川徇私枉法,包庇妻子,滥用职权,意图将胡招娣置于死地!
这封信,不仅再次污蔑温婉,更是直接将矛头指向了陆祁川的品行和原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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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红墨水写的’血书’一出,在沪市军区和山中市军区引起了轩然大波。
虽然大多数领导相信陆祁川的为人,但涉及原则问题,必须严肃对待。
很快,一个由山中市纪检部门和保卫部门联合组成的调查组,秘密地大了独立二团。
调查组的到来是保密的,但团部气氛的微妙变化,还是让温婉察觉到了什么。
当她从陆祁川口中得知那封血书的存在和内容时,气得浑身发抖。
胡招娣这是要把他们往死里整!
”别怕。”陆祁川握住她冰凉的手,眼神沉稳如山,“假的真不了。调查组来了,正好把所有的隐密轨迹都摊开到阳光下!”
他和温婉一同见了调查组,并提交了胡招娣的全部档案,包括在沪市的所作所为、花粉过敏事件、袭击江景的详细报告,以及……那张来历不明的药方。
陆祁川沉着冷静,调理清晰地陈述:“胡招娣此人,性格阴毒,行事偏执。她妄想逃脱法律制裁,并报复我和我的家人。我以及我的妻子温婉,愿意接受组织任何形式的审查,也坚信组织会还我们清白!”
温婉眼神坚定地张口:“我接受组织的一切审查。除了陆团长提交的材料外,还有一件事,必须说清楚,我母亲早年出国求学,后来因故未能回国,之后从未与我和温家联系过,此事应该有备案。对我进行恶意揣测之人,其心可诛!”
她稍稍停顿后,继续说道:“至于说我迫害胡招娣祖孙,更是无稽之谈!事实恰恰相反,是胡招娣和她儿子问未果,再沪市就多次设计陷害我和我爷爷,侵吞我家财产,甚至可能对我爷爷下毒!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这一桩桩一件件,到底是谁在迫害谁,请组织明察!”
调查组的成员们交换着眼神,仔细翻阅着两人提交的厚厚一叠证据材料。
组长沉吟片刻,开口道:”陆祁川同志,温婉同志,你们反映的情况和提交的材料,组织上会认真核实。在调查期间,为了避嫌,也为了确保调查的公正性,请你们暂时放下手头工作,配合调查。
"
这个决定虽然让温婉心头一紧,但她明白这是必要的程序。
她与陆祁川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坚定。
他们相信,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