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洲,出事了。”
白听冬颤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下一刻,陆延洲就给德牧套上绳子,几步冲到车里。
……
“无聊的恶作剧。”
魏斯律瞥了一眼周漫给他看的社会新闻,神情淡漠,眼中露出几分厌烦。
“说不定真有人遇到危险了呢,清安好像有一双这样的高跟鞋。”
魏斯律瞥了一眼图片,“她有好几双这样的鞋子,说是穿着很舒服,买的人多很正常。”
“我累了,上楼休息吧。”
说话间,门外响起急促的刹车声。
魏斯律晦暗的眼眸亮了亮,看向门厅。
“应该是太太回来了。”
刘婶小跑着去开门,门外却是位金发碧眼的俊朗外国人。
身量修长,器宇轩昂,紧绷的阴沉脸色令人望而生畏。
“先生,您找谁?”
“许清安。”
陆延洲嗓音浑厚,眼中是克制的怒气。
刘婶低声回:“太太还没回来。”
“她去哪了?”
“和你无关。”
魏斯律出现在门厅,目光冰冷。
“刘婶,送客。”
这时,门外再次传来急促的刹车声。
白听冬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刘婶让到一边。
“清安不在我家,我骗你了,她可能出事了,你有没有收到什么消息?”
“比如威胁,或者绑匪索要赎金之类的。”
白听安语气急促,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魏斯律的心往下一沉,打开手机检查,发现昨晚收到一封陌生人发来的邮件。
看到内容后,他本就苍白的脸色,白到发青。
陆延洲握紧德牧的狗绳:“是小安?”
“抱歉,我有点家事需要处理,二位请回吧。”
魏斯律话音刚落,一记重拳就落到他脸上。
又快又狠。
周漫赶紧护在魏斯律面前:“你干什么!你这是入室伤人,信不信我报警?”
陆延洲没有理她,低头去看从魏斯律手里抢来的手机。
邮件是两张许清安被绑起来的照片,要求是魏斯律从跨江大桥上跳到江里,并警告不许报警,否则立刻撕票。
白听冬俯过去念出邮件内容,惊恐地捂住嘴巴。
周漫脸色一变,“阿律,不能跳,你会死的。”
“她昨晚从福利中心离开后就被人劫走了,你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
陆延洲气极反笑,指着魏斯律,把手机砸到他身上。
“她是我的妻子,我会为她负责!”
魏斯律用指腹擦去嘴角的血,斜睨着陆延洲,眼神阴狠。
“拖到明早,在此之前,保住你的贱命。”
陆延洲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又让刘婶去拿一件许清安穿过的衣服。
“这件大衣是太太昨天穿的,我还没来得及送去洗衣店。”
陆延洲接过大衣,让德牧闻了闻,接着阔步往外走去。
门外很快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白听冬瞪了眼魏斯律,焦虑地走来走去。
陆延洲让她在这守着,有消息好联系他。
魏斯律推开想为他敷药的周漫,“去把吴叔叫来,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