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无视他。
这个小叔子从她结婚第一天开始,就对他们这个小家充满了敌意。
他大闹婚礼,还捅伤大哥。
让她诧异万分。
自是对他又惧又怕,巴不得跟他保持距离。
他看她老公这个大哥十分不顺眼,百般刁难。
应当是上一辈有些纷争,让叶枭把仇记恨在了无辜的叶桢身上。
叶枭还经常会跟自己说一些特别莫名其妙的话。
言语间,似乎他们两人十分熟稔。
宁柔笙觉得莫名其妙。
完全听不懂。
这么多年,他们没有任何私交。
相互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之淮,还有哪里痛?妈妈给你上药。”
她又很心疼地问道:
“医生昨天给你开的外用药,你擦了吗?”
季之淮面色自然:
“擦了,谢谢妈妈,药效很好,我好了很多。”
宁柔笙欣慰地点头。
程溪月低垂着脑袋,小脸微红。
生怕被旁的人看出来她的异常。
他擦什么药了他擦。
昨天一回到家,他们直接在大门内就开始了。
为了找刺激,他就要迫不及待当着陆景柏的面做。
后面更是精神抖擞奋战了整晚。
还能单手抱着她给她洗澡。
哪有半点伤者该有的样子。
现在回答叶太太的询问,竟然脸不红心不跳。
果然。
狗男人的话信不得。
脸皮太厚。
叶枭见她直接无视自己,心中钝痛。
他敛下眸中的痛色。
甩袖离去。
叶枭一走,所有人集体松了一口气。
今天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佣人们像是活了过来。
客厅内重新有了重叠地说话声。
叶屿彤笑眯眯地挽着程溪月。
叶哲修又开始在那喋喋不休。
叶桢忍着腿疼跑了过来,一脸关切扶着长子。
“那药既然效果好,爸爸让医生再给你开一些。”
“好,谢谢爸。”季之淮冲叶桢温和地点点头。
几人一同将宁柔笙送回她的卧室。
临行前,她十分宝贝地抱上了那束百合花。
叶屿彤眼中带着些许的诧异。
“哥,妈妈真的好疼你,把你送的花当宝。”
“之前不管我们父子仨送什么礼物,妈妈从来都不会带去她自己房间。”
宁柔笙笑笑,“你哥他不一样,他离开了那么久。”
叶屿彤当然知道。
她就随口调笑一下罢了。
叶哲修自然也不会介意。
一束花罢了。
他现在可是得到了一个非常完美的大哥。
叶桢的脸上是止不住的幸福笑意。
如今,他们一家五口人齐齐整整了。
程溪月和季之淮合力把那束百合花插在黑色的花瓶中。
宁柔笙抱上花瓶,低头轻轻嗅了一口。
直接放到了自己的床头柜上。
叶桢叫住季之淮:
“你稍后过来爸爸的书房,我跟你商议一下过几日的宴会之事。”
“这次为庆祝你回归叶家,你爷爷准备大办,邀请海市各大豪门,我也赞成。”
“宾客和规格等事宜,我们想跟你本人商讨一下。宴会上一些注意事项,爸爸也需要提前告知你。”
季之淮安静点头。
转头看向程溪月。
程溪月几乎是一秒就读懂了他‘哀怨’的眼神。
脑袋一僵,赶紧说道:
“叔叔阿姨,我要回去陪我妈妈了,她还住着院......”
季之淮立马站了起来,“我送你。”
程溪月连连摆手:
“不用不用,你跟叔叔商量宴会的事要紧。”
“你今晚留在叶家好好陪叔叔阿姨,王叔和陈叔会送我过去。”
不待季之淮再回应,程溪月已经一溜烟跑远。
生怕季之淮今晚又逮住她,来一个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