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她的计划,这衣服最终穿不上她的身上,它们只是她用来对付陆景枝的工具。
见她沉默,季之淮幽幽叹了一口气。
“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程溪月凑近他,“如果我只是一时意气用事,还会回去,你怎么办?”
季之淮的心脏蓦地被狠狠一攥。
他深吸两口气,慌忙抱住她,收紧手上的力道。
“你抱疼我了,松手。”
季之淮闭了闭眼,最终说:“我会放你走,祝福你。”
“不是说很喜欢我,没我活不下去吗?你就不想想办法,勉强一下。”
“不舍得勉强你。”
程溪月冷哼一声,“说得好听,你倒是松手啊!”
见他仍是倔强地紧抱着,程溪月抬首亲了他的薄唇一口:“现在可以松开了吗?”
“程溪月,你说过绝对不会回去,我信了,不许食言。”
“我等着25号那天。”
程溪月脸一红。
他怎么又提这个。
早知道上次自己就不多嘴说十几天后可以了。
她只得又连亲他好几口,好不容易才哄着他松开了怀抱。
季之淮眸色阴沉。
她就这么喜欢他?
出过轨的男人怎么能要?
贞操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回到程宅。
管家已经结掉羽毛款礼服和小提琴的账。
程溪月拿到了以自己名字作为抬头的电子发票。
学院一年一度的演奏会终于到来。
陆景枝一大早兴奋到睡不着,清晨便过来。
程溪月虽帮她买了昂贵礼服跟名贵小提琴,可却没有帮她定下妆造!
不禁有些可惜,程溪月也太粗心了。
去年她不是首席,只是陪衬,程溪月都给她安排了5万多的妆造。
一想到这次演奏成功后她就即将和季之淮公开在一起。
她也忍痛定了一个5万的妆造。
平日里整天花程溪月的钱,自己本就月光。这下,存款更是花得所剩无几。
陆景枝让同学打电话催促程溪月。
得让她得早点把礼服和小提琴带过来,还得花时间更衣和试音。
距离演出只剩半小时,程溪月迟迟未到。
陆景枝开始急了。
程溪月只是陪衬,她不重要,随便穿条黑裙就行,自然可以晚些到。
可自己是首席,得做好充分的准备。
演出正式开始前一刻钟,程溪月才姗姗来迟。
她妆造到位,已穿戴整齐。
陆景枝焦急不已,一把夺抢过程溪月手上的两个礼盒。
“你怎么现在才把我的礼服和小提琴送来,我完全来不及了!”
不料却被程溪月冷冷地抢了回去。
“我为自己备份买的礼服和琴,怎么成你的了,是你付的钱?”
陆景枝惊愕不已。
都这节骨眼了,程溪月竟说东西不是送给她的。
害她衣服还没换,小提琴也没来得及试音!
陆景枝朝她的跟班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在一旁喊道:
“程溪月,导师找你有急事,快放下东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