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魏王和宋王三人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望着嬴弈和张淮济,眼里闪着难明的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介平民不请自来私闯王府重地,带领侍卫和杀手来王府意图行刺楚王世子和楚王妃,掳掠楚王世子侧妃,如此行径若也能算是来为嬴某贺喜的话......。”
嬴弈语声冷厉,目光如电扫过吴王等三人和朝中大臣,继而落在张淮济面上淡淡道:“那么楚国还有十五万御林军,我楚王府还有五千侍卫,除此外还有五十余名修为在归虚和化灵的师侄。张相国,听闻半个月后就是您的四十五岁寿辰了吧。”
“届时,嬴某定来相府为相国贺寿!希望相府够大,能坐下这些宾客。”嬴弈轻轻拍了拍张淮济肩膀淡淡笑道。
“你......。”
张淮济指着嬴弈说不出话来。
“三位王兄,此事铁证如山,三位王兄昨日也曾在场,亲身经历过的。还请三位王兄为小弟做主。”嬴弈转向三人躬身行礼道。
“不错,张仁安私闯王府,带领侍卫和杀手意图不轨,的确是死罪。”吴王颔首沉吟道。
“此事昨日孤在场亲见,张相国,你若无切实证据,就莫要无理取闹了,无故冤枉重臣可是重罪。”
“二位王兄,孤觉得此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张公子是带领侍卫不错,可他的确是去为王弟贺喜的,孤昨日送礼之时曾见过礼单上的确有张公子之名。”
宋王想了道:“张公子送了玉璧一双,玉如意一柄,似乎还有金银珍玩等物。对吗?张相国。”
“对,对对对。金银珍玩共十六件,是老夫亲自从府库中挑选出来送给殿下当做贺礼的。”
“既然如此,那就的确是来贺喜的,王弟你如此处置是否真的有点过了。”魏王皱眉道。
“掳走李姑娘之事,或许也只是个玩笑,王弟你就莫要与他置气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吴王笑着说道。
嬴弈心中一阵气恼,目光扫过众人,强行按捺下了杀人的冲动:“此事或许是个误会,但在水落石出之前,我不会放人。”
“若是查明真相,真的是嬴某误会了张公子,嬴某自会赔罪。”
“殿下,世子这等肆意拘禁犬子,有违国法啊,还请三位殿下给老臣做主。”
“张淮济,你是不是弄错了点什么?私闯民宅便是当场格杀也属应有之义,张仁安并未得到邀请,明火执仗不请自来,若非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他现在已是死人了。”
嬴弈负手而立,不再搭理张淮济。
“罢了,就依王弟的。”宋王开口淡淡说道。
“也好,能还张公子一个清白也好。”
“此事也不能怪世子殿下,毕竟张公子此事做的的确有些过分,但若能证明只是玩闹解开二人的仇恨也未尝不是好事啊”
“是啊,就让世子殿下先去调查吧,张公子此事做的确实不对,在牢中反省几日也无伤大雅。”
“不过,老夫认为,此事仍有疑点,这即便送上贺礼,也不能抹除掳掠世子侧妃的罪责。”
“是有些道理。”
朝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张淮济和三位摄政王的脸色。
“三位王兄,小弟这就先告辞去查证此事真相了。”
嬴弈知道今日是没有办法能治张仁安的死罪了,向吴王等三人躬身一礼,告退离去。
回到府中,嬴弈面色铁青,去地牢中审问了张仁安,张仁安初时态度强硬,可在侍卫几套大记忆恢复术之下,很快就竹筒倒豆子全盘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