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先前这大宅内被杀的那些丫鬟僮仆,嬴弈几次起了杀心,可望向这些求饶的家丁时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他并不会那些消除记忆或者控制心神的功法,只好暗自叹了口气。
“你们走吧。”
嬴弈暗叹一声,放了那些家丁离去。
将大宅内所有的箱子全部收进了储物戒指,拎起那两个被封气脉的人,扔进一辆马车里,赶车回了王府。
“嬴弈,你去了哪里?怎么才回来。”
嬴弈一进王府大门就看到顶着一张美女脸的柳敬义焦急的来回踱着步,柳敬义一见嬴弈,快步走上前,抓着嬴弈手臂上下打量着,目中满是关切。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大半夜的在这里做什么?”嬴弈望着柳敬义目中满是不解,狐疑道。
柳敬义没有说话,桃花眼中的春水霎时蒸发的干干净净:“没发生什么事,是我晚上睡不着,出来散步,打扰了。”
“莫名其妙。”
嬴弈摇摇头没有理他,柳敬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发出一声冷哼。
嬴弈从马车上把那两个黑衣人拎到了书房,扔在地上道:“柳兄,劳烦你去请沐月和李伯母过来。”
柳敬义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冷哼一声不说话。
“呃,那我自己去,柳兄你看好这两人。”
嬴弈不知柳敬义发什么疯,不敢得罪他,自己去请了李沐月和周媚过来。
再来时,柳敬义又恢复了那络腮胡子壮汉的形象。
“弈哥哥,这两人是谁?”李沐月望着那两人惊讶道。
“贤婿,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嬴弈一脚踢在那头领身上,解开了他被封的气脉:“老实交代,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交代什么......啊!”
柳敬义手中寒光一闪,那头领一截手指被削了下来。
“你......你......!”那头领惊骇的望着柳敬义,话还未说完,柳敬义手中寒芒再闪,那头领半只耳朵被切了下来。
“别别别,柳兄,先听他说说。”嬴弈拉住了满面寒霜的柳敬义。
“我说,我说,别动手。”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羽,出自古碑门,先前江湖动荡,宗门倾覆,这才受了丞相的招揽,成为相府客卿。”
“张淮济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是谁告诉他的这些消息。”嬴弈目光如电,凝望着陈羽沉声道。
陈羽目光停在一旁的那个探子身上,此人名叫庞清,出自白猿宗,最擅长追踪搜索,丞相一直派他盯着李家,也正是因为他丞相才探知了李家家产的位置。
“什么?”周媚大惊,失色道:“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啊,小人绝不敢隐瞒。”陈羽望着柳敬义手中染血的匕首战战兢兢道。
“小人奉丞相之命前往城南太平镇,铲除护卫,取回李家家产,这些......您都看见了。”
陈羽抬头望了嬴弈一眼。
“娘,这样的话那舅舅他们岂非......?”李沐月浑身一震。
周媚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柳敬义急忙扶住,救醒了周媚。
嬴弈唤来侍卫,将二人押进天牢,侍卫押着二人走了几步又被柳敬义叫了回来,取出两枚丹药塞进二人口中,一捏喉头,“咕噜”一声丹药入腹。
“这两枚毒药,每月会发作一次,发作时如万虫噬心,中毒之人会失去理智成为嗜血的疯子,连自己的手足都会咬来吃掉。”
柳敬义啧啧道:“死状凄惨无比,不过只要你们肯听话,我可以每月给你们一次解药。”
“带下去吧,先行收押。”嬴弈挥了挥手。
“贤婿,他所言可是真的吗?”周媚泪眼婆娑,哽咽道。
嬴弈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李伯母,请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