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你为了一个姨娘将我送入观音庙时,真正的夏挽就已经死了,我真不介意拉着李家一起死。”夏挽死死看着李敬德,眼中充满了杀意。
李敬德惊慌失措的后退两步,带着一丝恐惧,指着夏挽哆哆嗦嗦的说道:“你疯了,你真是疯了。”
夏挽收回自己的目光,朝着李敬德的方向走两步,李敬德又后退一步,夏挽继续往前走,直至走到李敬德面前,盯着李敬德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现在的我之所以还站在这里,不是因我是李家妇,而是因为我是夏家女。管好沈月,再敢来打扰我,我就送她去阎王殿溜达溜达。”
说完这句话,夏挽嫌弃的白了一眼李敬德,“滚吧!”
李敬德脸色难看又隐忍的离开了平澜院,当李敬德离开后,夏挽皱着眉头朝着床榻方向走去,扶着床榻的边缘坐了下去。
“小姐。”
“娘子。”
菱花和臧雪看到李敬德出去的身影后,连忙小跑了进来。
“我没事,你们俩找人收拾一下,我进房间里躺一会儿。”
因为情绪起伏过大,夏挽腹部稍微有些疼痛,但是现在她的怀孕还不能暴露,所以只能忍着。
“是。”
菱花和臧雪二人一人扶着夏挽回房间,一人收拾外间。
躺在床上的夏挽闭目冥思,刚刚的她有些冲动了,只是一时火气上头,原身的那些情绪都被放大了出来。
但是她也不后悔,本来她就没想着能和李敬德过恩爱夫妻的日子,现在孩子有了,自然就更加不需要了,如今撕破脸也好,省得还对着那对狗男女虚与委蛇。
只不过这件事恐怕明天就会传的满府皆知,圣上现在肯定不会动南昌侯府,看样子我得想个办法明天好脱身。
次日夏挽正在吃饭,藏寿院的管事张妈妈就来到了平澜院,态度倨傲,看着夏挽的眼神带着一丝愤懑和嫌弃。
“少夫人,大夫人有请。”
张妈妈冲着夏挽浅浅行礼,张口就说着。
夏挽也不理会张妈妈,像是没看见这个人似的,静静的吃早饭,连停顿都没有。
张妈妈见状,上前一步,声音放大,再次重复了一遍。
“少夫人,大夫人请您去藏寿院一趟。”
夏挽放下了碗筷,目光平视的看向张妈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威慑。
“你是谁?”
张妈妈先是心虚了一分,随后挺起胸口看着夏挽道:“少夫人莫不是记性出了问题,连老奴都不知道了。”
“既然你都知道自己是奴才,谁给你的胆子让你随意闯入平澜院的?这南昌侯府的礼节尊卑还有没有?”
夏挽的气势如虹,眼神犀利,一声质问直接将张妈妈问住了。
“老奴···老奴是奉了大夫人的命令,怕大夫人着急,这才一时忘了。”张妈妈作为大夫人身边的贴身妈妈,府里除了侯爷和侯夫人,其余人都捧着张妈妈,就连小主子也是要给几分颜面的,时间长了张妈妈自然就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