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瑶:听听,听听,多贴心啊!
万瑶指尖的笔顿在文件边缘,墨滴在纸页晕开一小团阴影。
她抬眼时,正撞见海茵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军医制服的袖口被攥出几道褶皱。
说时候万瑶是有点吃惊的。她没想到海茵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她原本以为,海茵会像那些珍惜军队职位的亚雌一样,找借口推脱 。毕竟他付出多少努力才走到今天,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她甚至已经准备好了那份允许他继续留在医疗舱工作的同意书,打算以此作为交换条件了。
可他没有。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混杂着得意与一丝莫名的触动。这个雌虫···是真的喜欢她了吧?
手术灯映在他侧脸时冷得像块淬冰的金属,此刻耳尖却漫着层薄红,连带着脖颈的线条都柔和下来。
海茵站在那里,像株被晨露打湿的白茅,明明是等待宣判的姿态,却又透着股孤注一掷的温顺。
万瑶喉间发紧,有什么东西漫过心尖,带着点狩猎成功的得意,又混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她勾了勾唇角,灯光落在眼尾,漾出点漫不经心的笑意:“行。”
海茵猛地抬头的瞬间,万瑶忽然觉得医疗舱的应急灯都没他眼里的光亮。那点怯生生的琉璃色里像是落了星子,晃得她呼吸漏了半拍。
身体里陡然窜起股热意,她俯身时带起的风掀动了海茵额前的碎发,下一秒,他整个人已经悬空,被稳稳扛在了肩上。
“呀!阁下您·······” 海茵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万瑶的脖颈,脸颊贴在她坚实的后背,鼻尖萦绕着雄虫特有的清冽气息。
一路上遇到不少巡逻的军雌,起初他们看到雄虫扛着军医,都露出担忧的神色。
有几个性子急的已经攥紧了拳头,眼看就要上前劝阻。却见被扛着的海茵虽然双手捂着脸,指缝间却泄出一丝压抑的笑意。而且他的身体也没有丝毫挣扎的意思。
军雌们脸上的担忧瞬间变成了赤裸裸的嫉妒,有人忍不住低声嘟囔:“凭什么是海茵啊……”
“就是啊,我也不差啊!”
闻言他们面面相觑,然后又十分嫌弃的移开了目光。
休息室的门滑开时带起气流,海茵被轻轻扔在床榻上的瞬间,柔软的被褥陷下去一个浅窝。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万瑶的手掌已经按在了他肩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他按回原处。他习惯性地想调整姿势,却被捏住下巴抬了脸。
因为打小就上过伺候雄虫的课,那些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让他下意识的就想跪下,来一句‘请雄主享用’。
“不用那些。” 万瑶的指尖擦过他的下颌线,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通过这些天欣赏那些动作片,万瑶已经对雌虫们的这些规矩熟悉的不行了。
只能说,不喜欢。
海茵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像受惊的蝶翼。
万瑶看的心痒痒的。手也蠢蠢欲动。
海茵的制服领口松开的两颗纽扣下,锁骨的弧度像被精心打磨过,腰肢在束带勒出的线条里更显纤细。
军裤包裹的长腿绷着,却在她目光扫过时,不自觉地往床里缩了缩。
万瑶俯身吻住他的唇,柔软的触感像云朵般让人沉溺。
海茵起初还很僵硬,渐渐就被吻得浑身发软。
万瑶的手探进他衣摆时,能摸到他脊背的温度。
海茵的声音混着气音,像被揉皱的纸:“我…… 嗯……”
亚雌的身体果然像传闻中那样柔韧。
万瑶让他转过身时,看着他伏在那里的曲线,忽然想起医疗舱里那把最精密的手术刀。她放缓了动作,可骨子里的强悍像沉在深海的暗流,总在不经意间翻涌上来。
“万瑶…… 阁下……”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后面的话被淹没在喘息里。
万瑶的体力本就异于常人,此刻更像是不知疲倦。
海茵再次睁眼,都能看到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总带着戏谑的眼睛蒙上了层水汽,竟显得有些软。
有点刺激了。小亚雌没受过这么大的几次。腰腿酸软了。感觉整个虫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