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还是原主狠啊!
林云峰不仅伤了腿,还被伤了子孙根,这桩丑事像长了翅膀,被原主派去的人传得满城风雨。
京城里那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茶余饭后最爱拿他编排段子,说他是 “站不起来的废人”,说林家这下彻底断了香火,连祖坟都要蒙羞。
林云峰乘轮椅路过酒楼,都能听见二楼传来的哄笑。
有人捏着嗓子学他走路的样子,还有人说:“可惜了林将军那身好武艺,如今连传宗接代都办不到,还不如咱家后院的老黄狗有用。”
那些话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耳膜生疼,指尖死死抠进轮椅扶手,木头上被掐出深深的指痕。
当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嘲笑,若没有老皇帝的放任,谁敢啊?!
要知道,林家可是五代都为国尽忠了啊!
这事林云峰也发现了。所以打那以后,林云峰便再不出门。
可老皇帝偏要在这时候往他心上捅刀子,中秋夜宴硬是下了道圣旨,逼着他进宫。
宴会上的烛火亮得晃眼,老皇帝左拥右抱,怀里的美人娇笑着喂他喝酒,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往林云峰这边瞟,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
席间的世家子弟们端着酒杯,目光在他残废的腿上溜来溜去,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林云峰坐在角落,后背挺得像块铁板,玄色锦袍下的肌肉却绷得发僵。他能感受到那些目光 。
同情的、嘲讽的、幸灾乐祸的,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身上。
有个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喝多了,大着舌头喊:“林将军,听说您那病…… 太医都束手无策?
要不兄弟给您寻个偏方?”
哄堂大笑里,老皇帝慢悠悠地开口:“林爱卿是国之柱石,就算腿脚不便,朕也绝不会亏待。”
他拍了拍手,身后的太监立刻端来个锦盒:“这里有几颗滋补的丹药,爱卿拿去好好调理身子。”
那语气里的 “体恤”,听在林云峰耳里比骂他还难受。他望着老皇帝那张虚伪的笑脸,忽然明白 ——
这哪里是重视林家,分明是故意把他拖出来示众,用他的屈辱来彰显自己的 “恩宠”。
若没有皇帝的默许,那些编排他的闲话怎会传得如此猖獗?若不是皇帝有意羞辱,又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反复提醒他的残废与不育?
林云峰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掩住眼底的猩红。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将辛辣的酒液一饮而尽,喉咙里像烧着团火。
窗外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照进来,在他残废的腿上投下道冰冷的影子,像条永远解不开的锁链。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怕是再也逃不出这屈辱的牢笼了。
“倒是副好皮囊。” 万瑶抿了口酒,眼底闪过丝狡黠。
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着点温热的烧灼感。
但心里却很是不屑。
对老皇帝的,对这满朝文武大臣的。
万瑶就不明白了,他们是怎么笑的出来的。
同是臣子,看到林家的下场,他们就不害怕‘兔死狗烹’吗?
不是该‘心有戚戚焉’,明哲保身吗?
然后她又仔细看去。
万瑶:哦,明白了。聪明人和重臣,死的死的,走的走啊。
万瑶:哎,本来还想当个女皇来着。算了,这烂摊子还是给原主儿子吧。她还是找美男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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