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吧。”
“一个人得多聪明，才能发生性行为呢？”
克里斯口吐莲花，将没完全咽下的东西，全喷坐他对面的加文脸上。
加文满脸懵逼，一下子不知作何反应，这喷得完全没有任何预兆，不像女人紧绷颤抖的身体那般令人警觉。
“如果还有下次，我觉得我会躲开的。”说着加文开始擦脸。
不过加文忽然感到好奇，为什么艾莉会问这个问题，难道她没和克里斯睡过？克里斯要认艾莉为妹妹的事，是正经的认？
克里斯预想了很多艾莉会问自己的问题，唯独没想到问自己的会是这个，他轻轻咳嗽，对加文露一个歉意的表情。
艾莉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来：“这个问题很难吗？”
加文忍不住笑着说：“其实嘛，这个问题...”
“你先给我闭嘴，加文。”
克里斯觉得艾莉是自己的妹妹，这种人生教育的问题，自己身为哥哥义不容辞！尽管是性教育。
“你先告诉我，艾莉。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亨利他是铁匠。”
“对。”
“铁匠一般都很聪明，对吧。”
铁匠在平民属于高等职业，城镇贵族举办宴会，铁匠基本都在受邀名单中，确实没点智商都做不了这活。
“没他们自以为那么聪明...没事，你继续说。”
“那个，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听到他们...传来的声音。”艾莉挠了挠耳朵，害羞又好奇。
克里斯扶额：“哦，我的天。”
加文噗哧笑出声：“这也太好玩了。”
“乔伊总是说，亨利压根不知道自己该干嘛，笨手笨脚的。”
加文笑得更大声了：“克里斯，我越来越喜欢这孩子了。”
“别打岔，加文。”克里斯很无奈，看着艾莉：“你继续说。”
“所以我觉得，性行为可能比我想象中的更有难度。不然你看，乔伊一整晚都在教亨利同样的事...”
加文挑眉：“你说一整晚？同样的事？”
克里斯揉了揉眉宇，解释：“艾莉，你听我说。其实...做那方面的事情不需要太高的智商。”
加文笑得发颤：“是啊，艾莉，你看看克里斯。”
艾莉瞪眼好奇：“关大人什么事？”
“我们都清楚克里斯有多聪明，但他都没睡过女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艾莉的绿眸显得更大了，不可置信：“是真的吗？”
怎么瓜还吃到自己头上了。
克里斯没有否认。
“不可能啊，大人这么好，怎么会没女人上你的床？”
“先不说这个。艾莉，你昨晚没睡好，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吧？”
艾莉不好意思：“也不全是，我确实不习惯睡城里。”
“反正你要明白，知识和姿势并不对等，就算是个蠢得无可救药的人，也没必要为那方面去担心。”
“或许是乔伊经验太丰富，不能全怪亨利。”加文一脸正经回忆，而后露出过来人的痛苦：“很多时候，太聪明或许也会成为那方面的障碍。比如结婚七八年，每次在床上都只能做那三件事，一遍又一遍，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顺序，同样的疲惫，就像是被个被训练好的猴子...”
克里斯再次扶额：“闭嘴，加文。”
艾莉有种脑干缺失的美：“我觉得猴子会喜欢吃我做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