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姝与话还没说完就被惊轲打断,“等会等会,你刚才可没说还要飞一圈然后天女散花!诓我呢?”
王姝与撒娇大法,晃着惊轲的手臂,“哎呀哥~你就帮帮我嘛,我实在不想露面,我从小(装哭)体弱多病……”
“停停停,打住,我去,我去行不行,”惊轲看向苏芜攸,“她一直这样?”
苏芜攸摊手,“没办法,陈老大惯着她。”
惊轲不平衡了,为啥自己小时候就被江叔逼着练功还被寒姨盯着读书,出去玩还要被大鹅啄屁股,惹出了祸还老被红线出卖顶锅,也许就是“命苦”吧。
惊轲认命的点了点头,“行吧,不过这件事过了之后你得帮我个忙。”
王姝与挺了挺胸脯,“好说好说,只要妹妹我能办到,指定给你搞得漂漂亮亮的。”
惊轲看着这个跟自己同胞却十六年不曾相见的女娃,蓦的笑了,伸手揉乱王姝与的头发,“就这一次,以后不许再恶搞我了。”
王姝与推着惊轲和苏芜悠的背,“去去去,你俩快去,苏姐姐,让旁边那些人都散了。”
出了门,苏芜攸让惊轲在门口等着,自己则是让一旁守着的醉花阴弟子散开到各个楼梯口。
王姝与瞧见没了人就亲手将红绸系在惊轲腰间,绑的紧实。
楼下,来自八方的宾客已经挤满了大厅,都是为了瞧一眼这新来的花魁是何等的仙姿。
“这‘牡丹’真有那么神?”
“可不是嘛,瞧见二楼那位公子哥没,江南的富商,从江南追过来的,一掷千金呢。”
“切,一掷千金又咋的,不还是跟我们一样,连花魁的手也没摸过。”
“哈哈哈哈,老哥你说话是真的损。”
世沐泽在一楼来回走动,双眼在往来的宾客间流转。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这次花魁“牡丹”的露面,天泉的、九流门的、狂澜、梨园,甚至连以痴情着称的孤云和无情着称的三更天都来了不少人。
樊楼中央的鎏金木戏台上歌伶正在跳舞,但却挡不住大家望向三楼的目光。
“这都到时辰了,怎么还不见‘牡丹’出来。”
“不会是醉花阴圈钱的手段吧。”
……
说话间,三楼的纱帐被掀开。
“来了来了,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