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五月初五回了家,一群娃娃床压塌
五月初五,神仙渡,江边。
“加油加油!熊大!”
“裴叔!上啊!”
“少东家!你咋不动了!”
“少东家别掉链子啊!”
……
参天的叫嚷声让惊轲回了神,令人有些恶心的眩晕感袭来。
惊轲os:我不是在码字吗,这怎么……我自己穿过来了?
惊轲话还没说完,寒香寻一个脑瓜崩就弹到了惊轲的脑门上。“快点划!愣什么呢!马上被人家追上了!”
惊轲吃痛,一下子清醒了,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啊?哦!好的寒姨。”
寒香寻坐在船头敲着鼓,龙舟率先划过终点线!
“好欸!赢喽!”红线欢呼雀跃,“老大赢喽!”
龙舟冲过了终点线,惊轲才后知后觉。
惊轲os:我穿过来了,这莫不是什么节假日限定?
…………
下了船,红线率先冲到惊轲身边,“老大给你!”是一根编的算不上精巧但是很用心的红绳。
惊轲笑了,习惯性的捏捏红线头上的揪揪,把红绳戴在右手上。
寒香寻双手抱胸,本想说惊轲两句却又想起今天过节,只是叮嘱道:“少玩一会,记得回来吃饭。”
惊轲:“好哦。”
红线:“寒姨我要吃你包的粽子!”
寒香寻摸摸红线的脑袋,“好~寒姨给你包个最大的粽子!”
红线:“好耶!走啊老大,我们去玩!”
不羡仙很热闹,五月初,日头有些大,但大家依旧早早的起来,洒扫屋子,驱邪祈福。
红线带着惊轲玩闹了一下午,最终回到了不羡仙的主楼。惊轲跟红线坐在厨房外的小院子,等着晚饭做好。
红线带着个下午买来的大鹅头套,在惊轲身边绕来绕去。
“少东家~我啄你来了~”
惊轲佯装不敌,“求求你,放过我!”二人你追我赶,红线的笑声一直未停。
二人玩累了就躺在躺椅上,惊轲有些累了,闻着粽子的香味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敲打醒的,寒香寻来到厨房看自己包的粽子弄好了没,打开最顶上的笼盖,发现原本六个的粽子只剩两个了,扭头就瞅见惊轲正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寒香寻走到惊轲身边,一个爆栗敲在脑袋上。
惊轲惊醒,睁眼看到寒香寻更是一脸苦楚,“哎呦!寒姨!你干嘛!温柔一点嘛。”
寒香寻将那一屉只剩两个粽子的蒸笼杵到惊轲面前,“说!是不是你吃的!”
惊轲捂着脑袋,委屈感顿时涌上心头,“不是我!”惊轲超大声的回答道。
寒香寻看了看捂着脑袋的惊轲,又看了看躲在门后的红线,朝惊轲使了个眼色。
惊轲瞥眼看过去,发现了心虚的红线,本来还有些委屈的心情也消散了大半。
寒香寻:“去!顶着这个蒸笼,给我顶到吃饭去。”
惊轲委屈巴巴的走到墙根,顶着蒸笼,还有蒸笼里的俩粽子。
寒香寻也怪不好意思的,但是红线在场,总不能直接戳穿,只好拍拍惊轲的背,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是寒姨错怪你了,你少顶一会马上就吃饭,寒姨给你做了个长命缕,给你挂上。”
寒香寻那双洁白玉手把精心编制的长命缕挂在惊轲腰间,还不忘嘟囔一句,“怪好看的。”
…………
戌时末,惊轲拖着有些醉醺醺的脑袋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一阵悉悉簌簌叽叽喳喳的声音。
惊轲双耳微动,身体本能地警觉让他瞬间过滤掉了醉意,他往后退了半步。
…………
屋内。
“完了!老大往后退了半步!”
“啊?不要啊!老大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加一加一。”
“我也加我也加。”
“都说了别吵吵!”
屋外传来惊轲的叫嚷声,“谁!出来!”
屋里一个个的都闭上了嘴巴。
…………
惊轲手里拿着扁担,对着屋内再次喊道:“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可不客气了。”
过了三息,还是无人响应,惊轲提着扁担戳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麻布缝制的灰白相间的人形缅因大猫猫,那猫猫开口吐人言:“老大!”
随后惊轲就看到了几十个各式各样的麻布娃娃朝自己“涌”了过来。
“老大老大!”
“老大猜我是谁!”
“老大你看我!”
“老大我肚子破了!”
“老大老大!”
………
“噗通”一声。
扁担掉到了地上,惊得一众娃娃噤声,还有两个瘫倒在地,因为短手短脚大脑袋的缘故而无法自己起来。
惊轲做出了那个他最常发的表情,双手扒拉着脸,“天爷呀!告诉我过了今晚就没有了对不对!”
“老大救命——”
“起不来惹——”
第二章故事要从xxx开始说起
惊轲将倒下的小人扶起,蹲下身子,食指按了按一只小仓鼠的脑袋,“噫,还是纯棉嘞”
“导演!老大!长不高的!别按啦——”小仓鼠挥动着小短手,但就是挠不到惊轲的手指。
惊轲嘿嘿一笑,来了兴致,“你是哪个,说出来我就放开你。”
“老大你猜!”小仓鼠说道。
一众娃娃跟着起哄,“对对对!老大最会猜了,快猜!”
惊轲捏住小仓鼠的尾巴,将它提溜起来起来,“快说!不说的话……”惊轲眼球咕噜噜转了转,“不说就给你洗洗挂外面晾衣架上!”
“我说我说,我是魏神——”小仓鼠拼尽全力的说道,看来是很怕被洗洗挂出去了。
惊轲将它放在手心,说是娃娃,其实就是巴掌那么大点,只有那只长着猫耳朵的人形娃娃大一些,惊轲手掌握着小仓鼠往屋内走去。
小仓鼠在惊轲手里乱扑腾,但没有丝毫作用,“老大!带我上哪去!放过我!错了错了!我错啦——”
“哈哈哈哈,你们看魏老师。”
“哈哈哈哈哈,老大是要干嘛?”
“不知道欸,魏老师遭老罪喽。”
惊轲目光扫过在场所有的娃娃,大家瞬间噤声,只觉得后背冒冷汗,不对,麻布怎么会冒冷汗。大家只觉得后背一阵冷风。
惊轲边走边说,“给你们做标记啊,不然我认不出来。”
他在书桌上拿起一根狼毫笔,随便将杯子里的水倒在砚台上,有模有样的撇了撇毛笔,将小仓鼠肚皮朝上,狼嚎触及麻布的瞬间,小仓鼠就吱吱吱笑了起来。
“哎呦!好痒!救命啊!谋杀啦!老大!放过我。”
惊轲发觉魏神俩字笔画太多,于是就在小仓鼠肚子上歪歪扭扭写下“w神”,写完惊轲还不忘自我观摩一番,“嗯,不错,去吧。”他将魏神放到地上,一群娃娃便一扭一扭的围了上来。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我也看!我也看!”
“腿太短了看不着啊魏老师!”
“把它翻过来!”
“一二三走!”
几个娃娃合起伙来将魏神推了个底朝天,小仓鼠的四肢麻布小短腿在空中扑腾着,“啊!欺负人啊!老大!好导演!呜呜呜!你管管!太羞耻了!”
一群娃娃看到“w神”二字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神之一手啊!哈哈哈哈!”
“打不溜神!哈哈哈哈哈!太绝了!”
……
惊轲脑袋嗡嗡作响,观察着所有娃娃,“噫,你咋这么特别!”他伸手抓来那只鲨鱼模样长着四条腿的娃娃,惊轲毛笔抵在它的肚皮上,“叫什么!如实招来!”
“我我,是我!衡山。”
惊轲将小鲨鱼放下,“嗷,是衡山,你下去吧。”
“谢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