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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吕布斩杀郭泗,李傕(2 / 2)

殿外亲兵刚要应声,贾诩连忙上前一步,语气带着 “贴心” 的提醒:“将军息怒!城东,城南守军离粮仓距离较远,等他们赶到怕是为时已晚,不如调动皇宫5千守军,他们离粮仓近,半小时就能赶到,在派遣将军麾下部分亲兵随某一同前往,既能统领皇宫守军,也能护属下周全,您看如何?”

郭汜闻言,眉头舒展了些,拍着贾诩的肩膀笑道:“还是先生考虑周全!就依你说的,那就出动皇宫守军,再让一半亲兵跟着你去,务必把这群乱兵镇压下去,别坏了咱们借吕布打陈宇的大事!” 他全然没察觉贾诩眼底一闪而过的讥笑。贾诩心中早已乐开了花,面上却装出受宠若惊的模样,躬身应道:“属下定不辱命,定将乱军平定,为两位将军分忧!” 说罢,他转身快步退出寝宫,殿外等候的百名亲兵立刻跟上,浩浩荡荡地往宫门方向走。随着这队亲兵离开,原本守卫在寝宫外围的士兵只剩下百余人,而皇宫内的守军,也已尽数开拔,往城西粮仓而去,整个皇宫,瞬间成了一座几乎不设防的空壳。

寝宫内,李傕看着空荡荡的殿外,突然生出几分不安,搓着手说道:“老郭,咱们一下子把守军和亲兵都派出去了,皇宫守卫这么薄弱,万一出点事怎么办?” 郭汜满不在乎地拿起案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碗冷酒,一饮而尽:“能出什么事?皇宫外全是咱们的西凉军,城门也有士兵守着,难不成还能有人插翅飞进来?” 他放下酒碗,拍了拍李傕的肩膀,“别瞎担心了,来,再喝一杯,等贾诩平了乱,咱们再好好查查是谁在背后煽动,定要拔了他的舌头下酒!”

“也是!” 李傕被他说得放下心来,重新拿起酒碗,与郭汜碰了一下,碗沿碰撞的脆响,在空荡的寝宫内格外清晰,却没传到皇宫北门西侧的老柳树下,而这里吕布与张辽正跟着贾诩的亲信,弯腰钻进了密道。

密道内漆黑潮湿,只有亲信手中的火把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狭窄的通道。吕布攥紧腰间的短刀,指节泛白,呼吸刻意放轻,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张辽跟在他身后,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中的匕首早已出鞘,寒光在火光下一闪而过。两人沿着密道缓缓前行,脚步声被通道的回声放大,却被寝宫内隐约传来的饮酒谈笑声掩盖。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方终于透出一丝微光,密道出口正对着寝宫西侧的阴影角落,恰好避开了殿前巡逻的视线。亲信熄灭火把,低声道:“温侯,张将军,殿前只有两队亲兵值守,我家先生已引开了大半亲兵,剩下的都在门口闲聊,您二位小心。” 说罢,便缩回火把的通道内,只留两人在阴影中蛰伏。

吕布与张辽交换一个眼神,缓缓探身,只见寝宫门前的回廊下,两名亲兵正靠在廊柱上闲聊,腰间弯刀悬在半空,手还把玩着酒壶,全然没了戒备。吕布猫着腰,如猎豹般悄无声息地靠近,在距离亲兵三步远时突然发难:左手猛地捂住一人的口鼻,右手短刀顺势划过对方脖颈,“嗤” 的一声,鲜血喷溅在青石板上,亲兵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便软倒在地;另一侧的张辽也同步行动,匕首从袖中滑出,精准地刺入另一人心脏,动作快得只剩一道残影,那亲兵甚至没看清来人,便睁着眼睛倒了下去。

张辽悄悄探头,目光扫过殿前,果然只剩十几个亲兵分散站着,有的靠在门上打盹,有的低头擦拭兵器,全无章法。他轻声对吕布道:“将军,贾先生果然引开了大半亲兵,殿前就这十几个,不足为惧。”

吕布俯身捡起两名亲兵掉落的弯刀,掂量了一下,丢给张辽一把,声音冷得像冰:“那就直接冲,这点杂鱼,还不够某热身的。” 话音未落,他已如离弦之箭般跃出阴影,手中弯刀带着风声劈向最近的亲兵!那亲兵刚反应过来要呼喊,弯刀已劈在他肩头,“咔嚓” 一声骨裂声响起,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铠甲,人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张辽紧随其后,弯刀横扫,精准地切断了另一名亲兵的手腕,对方手中兵器 “当啷” 落地,还没来得及惨叫,便被张辽反手一刀抹了脖子。他一脚踹开挡路的亲兵尸体,弯刀如疾风般挥舞,每一刀都带着雷霆之势,有的亲兵刚要拔腿往寝宫跑,想给郭汜、李傕报信,却被吕布追上,弯刀从背后刺穿胸膛;有的试图举刀抵抗,兵器刚碰到吕布的刀,便被震得脱手飞出,下一秒便被劈中要害。 不过五六个呼吸的时间,十几个亲兵已倒在血泊中,青石板上的鲜血汇成小溪,顺着台阶往下淌。吕布提着滴血的弯刀,大步走到寝宫门口,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抬脚猛地踹在门上 ——“轰!” 厚重的木门应声而开,木屑飞溅,撞在殿内的梁柱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寝宫内,郭汜正搂着舞宓喝酒,李傕刚端起酒碗,听到巨响正要怒骂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抬头见闯进来的是吕布,脸上的怒容瞬间僵住,酒碗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残酒洒了一地;舞宓与乐师吓得尖叫着缩到角落,浑身发抖。郭汜身边的十几个亲兵反应最快,立刻抽刀上前,将郭汜、李傕护在身后,刀尖齐齐指向吕布,却没人敢先动手,吕布方才在门口斩杀亲兵的狠戾,早已透过敞开的门传了进来,那股血腥味,让这些常年征战的士兵都心生惧意。

吕布的弯刀还滴着血,每走一步,鞋尖都沾着地上的鲜血,在锦毯上留下一个个暗红的脚印。他盯着被护在中间的郭汜、李傕,眼神里满是不屑与杀意。郭汜强压着恐惧,色厉内荏地大喊:“吕布!你想干什么?这里是长安皇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若敢动手,城外十万西凉军定不饶你!”

这时张辽也提着滴血的弯刀踏进寝宫,站在吕布身后,两人一左一右,如两座铁塔般堵住门口,浑身的杀气让殿内温度都似降了几分。吕布冷笑一声,声音冰冷得能冻死人:“十万西凉军?郭汜,你也配提?某今日来,是借你们的人头一用,用你们的命,换十万西凉铁骑,换我吕布,重掌长安!”

郭汜、李傕脸色瞬间惨白,李傕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全靠亲兵扶着才站稳。他颤声喊道:“吕布!你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可以把兵马分给你一半,不,三分之二!只要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生路?” 吕布提着刀,一步步逼近,亲兵们吓得连连后退,刀尖都在发抖,“当年你们进攻长安时,怎么没想过给王允留条生路?给我留条生路,逼得我逃离长安,才和曹操结下梁子,今日某来取你们的命,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话音未落,他突然挥刀,弯刀带着破风的锐响劈向最前面的亲兵!那亲兵慌忙举刀格挡,“当” 的一声脆响,他手中的铁刀竟被直接劈断,刀刃余势不减,顺着他的肩甲劈入胸膛,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溅了身后的郭汜一脸。亲兵闷哼一声,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满是难以置信。

“杀!杀了他!” 郭汜被鲜血溅得清醒过来,歇斯底里地大喊,可他身边的亲兵早已被吕布的凶威震慑,没人敢上前,反而连连后退,将郭汜、李傕暴露在吕布面前。

吕布冷笑一声,脚下发力,如猛虎般扑向李傕。李傕本就胆小,见吕布冲来,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往殿后跑,可刚跑两步,就被吕布追上。吕布抬脚踹在他的后背,李傕 “噗通” 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没等他爬起来,吕布的弯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刃贴着皮肤,让李傕浑身发抖,连求饶的声音都变了调:“温侯饶命!温侯饶命啊!我愿把所有兵马都献给您,求您别杀我!” “晚了!” 吕布眼中没有半分怜悯,手腕一翻,“嗤” 的一声,李傕的头颅便滚落在地,鲜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染红了地上的锦毯。旁边的郭汜见状,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吕布提着滴血的弯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吕布…… 我可是董卓旧部,当年咱们还一起共事过……” 郭汜声音颤抖,试图用旧情求饶,“你若放了我,我愿帮你整合西凉军,让你稳坐长安……”

“共事?” 吕布俯身,一把揪住郭汜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眼神里满是恨意,“当年你和李傕联手,烧杀抢掠,把长安弄得鸡犬不宁,王允司徒就是被你们逼死的!某今日不杀你,何以告慰王司徒的在天之灵?何以对得起长安百姓?”

郭汜被他掐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双手徒劳地抓着吕布的手臂,却怎么也挣不开。吕布看着他绝望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手腕再次发力,弯刀划过,郭汜的惨叫戛然而止,头颅重重地摔在地上,与李傕的头颅滚到一起,两颗头颅的眼睛都圆睁着,满是恐惧与不甘。

殿内的舞宓与乐师早已吓得昏死过去,只剩下张辽站在门口,看着满地的鲜血与尸体,眼神平静,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长安的天,彻底变了。

就在这时,寝宫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踏踏踏” 的声响由远及近,震得地面都似在微微颤抖。张辽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握紧弯刀,刚要提醒吕布,却见贾诩身着青色长衫,从士兵队列中走出,身后跟着皇宫守卫与城东、城南两营的士兵,足足一万多人,乌泱泱地聚在寝宫门前的广场上,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半边天,映得士兵们的甲胄泛着冷光。

吕布松开手中的衣领,郭汜的尸体重重地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提着滴血的弯刀,弯腰抓起郭汜与李傕的头颅,两颗头颅的头发耷拉着,鲜血顺着脖颈往下滴,在地上留下两道暗红的血痕。他大步走向寝宫外,站在台阶顶端,居高临下地望着下方的士兵,声音冰冷而坚定,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郭汜、李傕二人,沉迷享乐,克扣粮饷,置你们的生死于不顾!今日某已将这两个乱臣贼子斩杀,从此以后,你们再也不用忍饥挨饿,再也不用窝在这小小的长安城内,而是可以跟随本将军征战四方,建功立业,封妻荫子!你们,可愿意?”

广场上的士兵们面面相觑,有人眼中闪过动摇,有人还在犹豫 —— 他们虽不满郭汜、李傕,却也对突然出现的吕布心存忌惮。就在这时,站在士兵队列前排的贾诩突然向前一步,高举手臂,声音洪亮地喊道:“吕布将军,天下无敌!当年温侯在董卓麾下,一杆方天画戟震慑诸侯,如今斩杀乱臣,正是要带咱们谋出路、享富贵!跟着温侯,咱们才能有好日子过!”

他一边喊,一边暗中对身边的亲信使眼色。亲信们立刻响应,跟着高呼:“吕布将军,天下无敌!愿随温侯征战!” 声音迅速蔓延开来,从队列前排传到后排,越来越多的士兵放下犹豫,举起手中的兵器,加入呼喊的行列。

“吕布将军,天下无敌!” “愿随温侯征战!” 一万多士兵的呐喊声震彻夜空,连远处的城墙都似在回荡,火把在夜风中剧烈摇晃,映着一张张激动的脸。有的士兵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受够了郭汜、李傕的压榨,如今终于有了能带领他们出头的将领,怎能不兴奋?

吕布看着下方沸腾的士兵,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头颅,再次喊道:“从今往后,长安城归某所有,凡愿追随某者,日后定有荣华富贵;若有不服者,郭汜、李傕就是你们的下场!”

“愿随温侯!誓死追随!” 士兵们的呐喊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响亮、更坚定。广场上的气氛达到了顶点,连空气中的血腥味,都似被这股热情冲淡了几分。

站在台阶上的张辽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中的弯刀轻轻撇到一旁,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他看着下方拥护吕布的士兵,看着站在士兵队列中嘴角带笑的贾诩,心中清楚 —— 这事,成了。从此,吕布不再是那个四处逃亡的败军之将,而是马上要手握十万西凉铁骑、掌控长安的一方诸侯,而他张辽,也终于有了安稳的容身之所,不用再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贾诩走到台阶下,对着吕布躬身行礼,声音恭敬:“温侯神威,属下已传令下去,让长安城内各营士兵即刻集结于皇宫外,等候温侯调遣。明日我再去说服长安城外的将军和各营士兵,另外,粮库已被控制,粮草充足,可供大军支用。” 吕布点头,语气带着几分威严:“好!先生办事,某放心。给你三天时间,三日一早,某要在皇宫外举行阅兵,让整个长安都知道,如今的长安,是谁说了算!”

“遵令!” 贾诩躬身应下,转身快步离去,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吕布虽掌控了长安城内西凉军,可长安城外还有八万西凉军,这些可还需仰仗他,才能说服,长安的实权,终究还是在他手中。

夜色渐深,广场上的士兵们渐渐散去,只留下巡逻的士兵在皇宫外值守。吕布站在台阶上,望着长安的方向,手中的弯刀还滴着血,眼中满是野心与狠戾,陈宇,等着吧,等某整合好西凉军,便亲自率军去凉州,夺回貂蝉,让你为夺我女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