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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授旗分兵定方略,温情相伴定家宅(2 / 2)

陈宇看着三位顶尖谋臣坚定的神色,心中满是踏实。文臣武将各司其职,前方有猛将冲锋陷阵,后方有谋士打理民生,凉州的根基只会越来越稳。他抬手示意众人坐下,声音沉稳地总结道:“诸位,明年开春便是咱们凉州的关键一战,也是咱们实现‘定鼎西北、进取中原’的第一步。接下来的半年,还需大家同心协力,做好各自的事 —— 武将们抓紧训练兵马,熟悉战术;文臣们打理好后方,储备粮草。待明年我与木兰将军大婚之后,咱们便一同出兵,让天下人看看,我凉州的将士有多勇猛,我凉州的百姓有多安稳!”

“遵命!” 殿内众人齐声应道,声音震彻大殿,连窗外的阳光都似被这股气势感染,变得更加炽热。议事结束后,文臣武将们陆续离开大殿,有的赶回郡县筹备民生,有的去军营整训兵马,每个人都带着明确的目标,步履匆匆却充满干劲。

陈宇站在大殿中央,望着空荡荡的殿内,方才还满是人声的空间,此刻只剩他与纪纲、管仲两人。他转身看向管仲,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管仲先生,往后您便接替于先生的所有职务,在靖安侯府办公居住,府内有任何需要,无论是人手调配还是物资筹备,都可找纪纲帮忙,不必客气。”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纪纲的镇抚司情报部门,您也可随意进出,若需查阅各地民情、军备数据,直接与纪纲对接便可。”

管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连忙拱手行礼:“臣多谢主公信任!其实臣早听闻镇抚司情报网络覆盖甚广,却从未去过指挥使的衙署,如今既得主公应允,那便劳烦纪指挥使带路,臣也去看看咱们凉州的情报机构如今是什么状况,说不定还能从民政角度,给纪指挥使提些协助的建议。”

纪纲看向陈宇,眼中带着几分询问,见陈宇微微点头,便拱手应道:“管仲大人客气了,请随我来。” 说罢,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大殿,纪纲步伐沉稳,时不时与管仲低声交谈着镇抚司的运作,管仲则认真倾听,偶尔点头回应,背影渐渐消失在回廊拐角。

陈宇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轻轻笑了一下 —— 管仲精通民政、擅长统筹,让他接触情报机构,既能从民生角度完善情报收集(比如通过粮价、人口流动预判隐患),又能帮纪纲分担部分事务。他心中暗暗想着:“只要不涉及镇抚司核心架构和纪纲的‘蛛网’计划便好,那批死士的训练,还需绝对保密。” 念及此,他不再停留,转身往东厢房走去 —— 花木兰还在那里等着他,一想到她,陈宇的脚步便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东厢房坐落在侯府东侧,与主院隔着一片小小的花园,需穿过一条覆着青藤的回廊才能到达。刚走近回廊,便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 —— 不是前几日纳征礼时的浓烈花雨,而是清雅的桂花香,混着草木的清新,让人瞬间卸下了大殿议事的沉重。

推开东厢房的院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方不大却精致的院落。地面铺着青石板,石板缝隙里长着几株低矮的苔藓,被打理得干干净净,不见半分杂草;院落南侧种着两株桂花树,如今正是花期,细碎的金黄色花瓣落在石板上,像撒了一层碎金,风一吹,花瓣便轻轻滚动,带着清甜的香气飘满整个院子;北侧则搭着一架葡萄藤,藤叶茂密,将半个院子都遮在阴凉里,藤下摆着一张石桌、四把石凳,石桌上还放着一个粗陶茶壶,旁边摆着两个茶杯,想来是仆从特意为两人准备的。 院子东侧是正屋,屋顶覆盖着青瓦,屋檐下挂着两个小小的红灯笼,灯笼上没有繁复的花纹,只简单绣着 “囍” 字的轮廓,透着几分低调的喜庆;正屋门帘是月白色的细棉布,上面绣着几枝兰草,针脚细密,是花木兰之前闲着时绣的 —— 陈宇突然想起,上次她送自己的盔甲臂铠上,也绣着这样的兰草,原来她早把自己的心意,藏在了这些细微之处。

正屋两侧各有一间耳房,左侧耳房是书房,窗户敞开着,能看到里面摆着一张书桌,桌上放着几卷竹简与一支毛笔,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砚台,砚台里的墨汁还是新磨的,显然是仆从提前准备好的;右侧耳房则是卧房,门帘紧闭,却能隐约看到里面铺着的锦被,是淡青色的,与花木兰常穿的劲装颜色相近,想来是陈宇特意让人按她的喜好准备的。

花木兰正站在葡萄藤下,微微仰头看着藤上挂着的青葡萄,手指轻轻拂过一片藤叶,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坏了叶片。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常服,没有穿铠甲,也没有束发,长发松松地挽着,用一支素银簪固定,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少了几分战场上的英气,多了几分女子的温婉。

听到院门响动,她猛地回头,看到是陈宇,眼中瞬间亮起光芒,快步走上前,语气带着几分雀跃:“你回来了!我刚才看这院子,觉得比军营舒服多了 —— 尤其是这葡萄藤,夏天坐着肯定很凉快。” 她说着,指了指石桌,“仆从还准备了茶水,咱们要不要坐会儿?”

陈宇笑着点头,伸手牵过她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却比在大殿时更显柔软。两人走到石凳旁坐下,陈宇拿起茶壶,给她倒了杯茶,温热的茶水带着淡淡的桂花香,喝在嘴里,甜在心里。

花木兰捧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扫过院子里的桂花树,又看向正屋的兰草门帘,轻声说道:“以前路过这里,总觉得东厢房很安静,没想到进来一看,这么细致 —— 连我喜欢兰草都记得。” 语气里带着几分羞涩,又藏着几分欢喜。陈宇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心中满是温暖。他抬手拂去她肩上的一片桂花花瓣,轻声说道:“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自然要按你的喜好来。你要是喜欢,咱们还可以在院子里种些你喜欢的花,比如你绣的兰草,或者你之前说过好看的桃花。”

花木兰用力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好啊!等明年春天,咱们就种桃花,到时候坐在葡萄藤下,就能看到满院的桃花,肯定很好看。” 她说着,脸颊微微泛红,低头看着茶杯里的茶水,映出自己带着笑意的模样。

风再次吹过院子,桂花花瓣轻轻落在两人的肩头,葡萄藤的叶子沙沙作响,远处传来仆从走动的轻响,却丝毫没有打破这里的宁静。陈宇看着身边的花木兰

风再次吹过院子,桂花花瓣轻轻落在两人的肩头,像撒了一层细碎的金粉;葡萄藤的叶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混着远处仆从走动的轻响,反倒让这方小院更显宁静。陈宇看着身边捧着茶杯、眉眼温柔的花木兰,突然开口问道:“木兰,等咱们大婚之后,你还想继续带兵吗?”

花木兰闻言,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轻轻点头,眼神里带着几分对军营的眷恋:“想的。带兵打仗这么多年,突然闲下来,反倒会不习惯。而且如今凉州正是用人的时候,岳元帅北上、项元帅东进,军营里肯定需要人手,我……” 她话锋一转,脸颊微微泛红,声音也放软了些,“但我也想留在你身边,为夫…… 夫君分担一些压力,不管是府里的事,还是军营的事,只要你需要,我都能做。”“夫君” 二字刚出口,陈宇的眼睛瞬间亮了,之前花木兰重来只喊叫他 “主公”,还是第一次这般亲昵地称呼他。他笑得格外开心,连眼角都弯了起来,故意逗她:“木兰,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没听清,你再叫一遍?”

花木兰被他看得愈发羞涩,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头微微低下,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进陈宇耳中:“夫…… 夫君。” 说完,她还下意识地避开陈宇的目光,看向石桌上的茶杯,耳尖都透着滚烫的热意。

陈宇再也忍不住,突然起身,伸手将花木兰打横抱了起来,是标准的公主抱。花木兰惊呼一声,手里的茶杯连忙放在石桌上,下意识地双手紧紧环住陈宇的脖颈,身体微微僵硬,一脸不解地看着他:“夫君,你…… 你这是做什么?”

陈宇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慌乱的眼神,眼底满是温柔,声音轻得像哄孩子:“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抱抱你。”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不过有件事得跟你说清楚,这两年不许带兵了。”

花木兰愣了一下,刚要开口问为什么,就听陈宇继续说道:“你得帮我带娃啊。等咱们大婚之后,就生个胖娃娃,你教他骑马射箭,我教他读书写字,一家人在这院子里看花、喝茶,多好。”

这话让花木兰的脸颊更红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却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憧憬。陈宇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一暖,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动作温柔得像怕碰碎了她。花木兰浑身一僵,随即也放松下来,羞涩地回应着他的吻,双手抱得更紧了。

吻毕,陈宇抱着花木兰,转身往正屋的卧房走去。阳光透过葡萄藤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留下斑驳的光影;桂花花瓣落在他的肩头,带着清甜的香气;花木兰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心里满是踏实与欢喜。她知道,未来或许还有战乱,或许还有分离,但只要有陈宇在身边,有这个能让她安心的家,再难的日子,她都能笑着面对。

走到卧房门口,陈宇轻轻推开房门,里面的陈设简单却温馨:淡青色的锦被铺在床上,床头放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铜镜和一支银质步摇,正是刘伯温送她的那支;窗边的小桌上,还放着她之前没绣完的兰草帕子,针线筐就放在旁边,显然是仆从特意为她准备的。

陈宇将花木兰轻轻放在床上,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轻声说道:“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卧室了,你要是喜欢什么,咱们再添。” 花木兰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道:“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喜欢。”

风再次吹过院子,葡萄藤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对恋人伴奏。陈宇抱着花木兰,看着窗外的桂花树,心中满是感慨 —— 穿越到这个乱世,他曾以为自己只会是个过客,却没想到会在这里收获爱情、亲情与友情,会有这么多人值得他守护。他暗暗下定决心,不管未来如何,不管自己是否会离开,他都要在他在的日子里,好好守护这个家,守护身边的人,让花木兰和所有信任他的人,都能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

隔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晨光透过卧房的窗棂,洒下几缕淡金色的光带,落在床榻的锦被上。陈宇幽幽从床榻上醒来,刚一动身,便感觉到腰间传来轻微的束缚,身旁的花木兰还在熟睡,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脊背,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嘴角还带着未散的笑意,可眼角却残留着两行浅浅的泪痕,想来是昨夜情到深处时,既欢喜又羞怯留下的痕迹。

她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颈间,身上的薄被滑落大半,露出肩头淡淡的红痕,都是昨夜两人共赴巫山时留下的印记。毕竟是第一次,陈宇虽刻意克制,却还是把素来坚韧的花木兰折腾得够呛,此刻看着她熟睡时仍带着几分疲惫的模样,陈宇心中满是怜惜。

他轻轻握住花木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尖拂过她掌心的薄茧,动作轻柔得怕惊醒她,又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才小心翼翼地掰开她的手指,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外袍时,他还特意回头看了眼床榻,见花木兰只是微微蹙眉,并未醒来,才放心地转身往屋外走。

推开房门,院中的空气带着清晨特有的清凉,混着桂花残留的香气,吸一口都觉得神清气爽。执勤的亲兵见他出来,连忙躬身行礼,声音压得极低:“主公。” 陈宇抬手示意他起身,走到廊下,轻声吩咐道:“你去李迅先生的医馆一趟,要些止疼药,就说是我给木兰将军要的,李迅先生知道该准备哪种。另外,今日我不见任何人,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有要事让他们先找管仲先生商议。止疼药拿回来后,再让厨房把早食送到卧房来,记得要温热的,不要太油腻。”

“属下遵命!” 亲兵拱手应下,转身轻步离开,连脚步声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了卧房内的人。

陈宇看着亲兵的背影消失在回廊拐角,才轻轻关上房门,转身准备回卧房。可刚一扭头,便见花木兰已经坐在床榻上,身上的薄被滑落至腰间,露出的肩头还带着红痕,她双手紧紧抓着被角,脸颊布满红霞,连耳尖都红得能滴出血来,眼神里满是羞涩,却又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朦胧。

“你怎么醒了?” 陈宇连忙快步走过去,拿起搭在床尾的厚绒毯,轻轻披在她肩上,将她裸露的肌肤遮好,语气里满是关切,“是不是我动静太大,吵到你了?身上还疼吗?我已经让人去给你拿止疼药了。”

花木兰闻言,眼睛瞬间瞪了他一下,像是在嗔怪他提起昨夜的事,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几分娇憨:“不许说!我…… 我没事。” 她低头攥着绒毯的边缘,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布料,过了片刻才抬头看向陈宇,转移话题道:“今日夫君有什么安排?”

陈宇看着她刻意转移话题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坐在床榻边,伸手轻轻拂去她脸颊的碎发,语气温柔:“今日什么安排都没有,就陪你。”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宠溺,“昨天把你折腾得这么累,今日自然要好好陪你歇着,等你缓过来再说其他事。”

“夫君!” 花木兰被他说得脸颊更红,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却没用力,反倒像是在撒娇。陈宇顺势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真的不用急。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要一起做的事还很多 —— 等你好一些,咱们可以去后院看看那株被项羽薅秃的琼花,也可以去城外桂花林看满林的桂花,或者就在这院子里晒晒太阳、喝喝茶,什么都不用想。”

花木兰看着他眼中的温柔,心中满是暖意,之前的羞涩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踏实。她轻轻点头,靠在陈宇的肩头,声音轻柔:“好,都听夫君的。” 不多时,院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亲兵送止疼药和早食来了。陈宇起身去开门,接过亲兵手中的药瓶和食盒,又轻声叮嘱了几句,才关上门,将食盒放在窗边的小桌上。食盒里的早食很简单:一碗温热的小米粥,一碟酱菜,还有两个刚蒸好的豆沙包,都是花木兰平日里喜欢吃的。

“先喝点粥垫垫肚子,再把药吃了。” 陈宇盛了一碗小米粥,递到花木兰手中,又拧开药瓶,倒出两粒褐色的药丸,放在掌心递给她,“李迅先生说,这药温和,不会伤胃,饭后吃正好。” 花木兰接过粥碗,又从他掌心捏起药丸,就着粥水咽了下去,动作间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却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女子的娇柔。两人坐在床榻边,安静地吃着早食,偶尔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葡萄藤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桂花的香气飘进屋内,混着小米粥的清香,满是生活的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