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大腹便便的领导问。
全场观众竖起耳朵，好奇地看着台上，直播中的无数网友，也齐齐发出疑问的话。
柔月看着凌安，眼中带着一些担忧。
张总、梁大龙纷纷看来。
“很简单，”凌安笑道，“我这次来，是接了小张领导的培育订单而来，那么我要培育的，应该是小张的御妖，而不是这些没意思的小家伙。对吧？”
“你要培育张总的御妖？”
“对。”
“不行，”那领导摇头，果断拒绝，“张总只有一只御妖，无法支撑两次培育，即便能，也很难区别出各自的培育效果。”
其他人纷纷点头。
张总松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讽刺，随即掩饰起来，化作无奈的笑容。
梁大龙心中冷笑，暗道这家伙的水平果然有问题，连这么基础的培育知识都不了解。
四周的观众更是激动地叫喊起来。
“妈的，不懂就赶紧滚蛋！别在这丢人现眼！”
“要是怕了就直说，我们良木大学就当看了场猴戏，哈哈~”
“一只御妖培育两次，怎么想出来的啊，有点经验的御妖师都说不出这蠢话。”
“十足骗子，呵呵……”
“……”
观众席叽叽喳喳，或讽刺或怒骂，气得柔月横眉竖目，恨不得当场爆发，把他们全部压趴下。
反而是凌安，仍旧是一脸笑吟吟的，不气不怒。
等周围的叫骂声小了，凌安才开口：“别这么快拒绝，何况你们也不能替顾大师拒绝吧？”
顾大师好奇地问：“你说说。”
他大概是全场唯二，相信凌安是有真本事的人，之前凌安在超新星比赛夺冠，并进化出霸主级的沧澜龙狮王那一刻，他就关注到凌安了。
只是两人相隔甚远，一直没有机会见面，如今见了，心中期待还在，唯一不满的，就是那些领导安排的游戏太幼稚。
如今凌安说的，几乎也是他的心里话。
这培育，没意思。
只希望凌安能出个有意思的比试，好好较量一番。
凌安笑道：“既然品质低的御妖，看不出培育效果，不同的御妖又有个体差异，我提议，我们都负责小张的御妖。”
那领导正要开口，凌安抬手打断。
“但是！”凌安说，“不分先后，同时开始。两个人各自出方案，同时在御妖身上施展。”
“同时？”顾大师露出意外的表情。
“对，同时，”凌安道，“你我同时出手培育，让能量去争身躯，看进化后的御妖，是你的成分多，还是我的成分多。”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哗然。
“同时培育一只御妖，这怎么可能？”
“能量冲突，分分钟就得爆体而亡。”
“培育进化本就是失败率极高，风险极大的事情，从来没听说两种能量培育同一只御妖的！”
“我们错怪他了，以为是个骗子，没想到是个疯子……”
“可我怎么觉得，顾大师兴奋了？”
不少围观的同学和老师，都注意到顾大师的反应。
只见后者呼吸急促，两眼放光地盯着凌安，带着些思索的意味，似乎在思考这比赛的可行性。